也是,钱御微已经是国家银行宁州支行的副行长了,在宁州,有家有业有老公有儿子有圈子,不可为了一个私营企业国外公司的职位,抛下这一切。
何况,她在翮翥金融的股份,就是一个每天都在下金蛋的金鸡,说服她太难了。
她要知道是简单瞎点鸳鸯谱,真会对简单不客气。
关键是,钱御微的确是大家公认的最合适人选。
比简单都合适。
“条件,期限,待遇...”说开了,陈远翥就当仁不让,即使心中有谱,他还是征询了张骞翮和简单的意见。
“都答应她,只要她能来。”张骞翮和简单同时说。
“好。”
钱御微的儿子已经上小学了,是全托制双语私立学校。
所以,下班后,她的私人时间比较充足。
对钱御微,陈远翥也不是外人。
她几乎每天都在研究陈远翥这个人。
就是因为,翮翥金融至今没有一笔呆账死账。
在金融业,这就是神迹。
没有人能做到。
所以,晚上陈远翥约,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不然,约她的人多了,晚上她是不出去的,凭她的条件,拒绝了,也不怕得罪任何人。
简单为两人约会选了个非常小众的茶楼,是闹市众多高楼大厦之间一座独栋三层别墅,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茶楼的名字也很特别,叫做暮雨清涟。
单颜说是出自一首词。
暮雨并深流细草,暖风交颈傍清涟。
这个茶楼的茶贵不说,还门槛高,背景很深,采取的是会员制,简单说会员名额都是按照座位排的,有多少座位就有多少会员,永远不变。
所以暮雨清涟,在小众圈子里,成了宁州最顶级身份地位的象征。
简单和钱御微都是这座茶楼的会员。
陈远翥一说,钱御微就知道地方。
“陈总你好,见我会不会耽误你赚钱,据说一百元掉在地上,你都懒得去捡。”
两人一坐下,钱御微就开玩笑,一点都不认生。
实际上他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哈哈,这不能怨我,我就是一头蒙着眼睛的驴,还不是为你们这些股东在赚钱。喝点什么?”
陈远翥对大多数股东都只见过一面,但平时也没少用识能偷窥过对方的思想意识,尤其是股东群里有话题的时候。
这个时候,每个股东心里想的大都是对翮翥金融的真实想法。
“我喝白茶,他们知道。”钱御微指了指前台。
这一点很好,服务台能记住每一个会员的爱好。
“我没爱好,也喝白茶好了。”
“白茶挺好的。对了陈总,知道你是大忙人,召见我总不会是为了喝茶吧?别把我当外人,有事你直接吩咐。”
钱御微处事变得圆润了,但锋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