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邪了门了,同样的设备同样的咖啡同样的人煮的,怎么感觉都觉得是这里的咖啡好喝有那味。
与此同时,简单的手机疯了似的轰鸣响起。
可简单就是不接电话,一味地和单颜嬉闹。
陈远翥若有所悟的看了简单一眼,发现简单尽然是逃离股东大会而来,股东大会的主题居然是要罢免她这个董事长。
毫无疑问,擅自离开股东大会,代表着简单对股东大会已经失去掌控,对股东大会的的结果已经心知肚明无力回天。
太好了,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陈远翥的脑海。
“简总,这才哪到哪儿,个中滋味我比你熟。”
“嘻嘻”单颜听的大笑,弯下了腰。
“臭流氓,单颜跟着你都学坏了。”简单破口大骂,她一向不惯着陈远翥。
“简总,你是不是生什么病了,怎么感觉上半身比单颜清瘦了许多。”陈远翥说话含含糊糊,却直击简单要害。
以前,简单那地方的确比单颜凸起许多。
“混蛋,王八蛋,都想欺负我,你才病了呢。怎么滴,你也想仗着单颜的势,来欺负我。”没想到,简单被陈远翥一句话弄破防了。
“简单,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单颜发现不对,起身搂住简单。
“对不起,别担心,我没事。”简单也知道不对,对陈远翥过头了。
“说出来,不然你没事我却有事了。”
“没啥,可能我要失业了。”
“失业?你是说宁州城投?你不是第一大股东吗?”单颜虽然不懂资本运作,但是简单的基本情况她还是知道的。
“自然人我是第一大股东,其实宁州城投最大的股东是宁州国资委。只不过,宁州国资委平时是不参与宁州城投经营的。除非重大事项,比如这次,有人抓住我与王月载的关系大做文章,说我在投资甘城神州月载风力发电科技有限公司一事上出卖宁州城投利益,鼓动宁州国资委罢免我的董事长职位。”
“可你没有呀,不仅没有,还终止了投资甘城神州月载风力发电科技有限公司对不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都是商量好了的。”
“简单,要我说,这种破公司,不值得你为它耗费心思,不做这个董事长更好。”
“你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知道我家,我父亲为这个公司耗费了多少心血,就这么被我毁了,怎能说没就没呢?”
“那你咋办?”
“我不甘心,我怎能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冷不丁,却是陈远翥雪上加霜的泼凉水。
“你还是不是人啊?”简单横目冷对陈远翥。
“不是吗?你若有能力回天,也不会逃离股东大会了。”陈远翥装作看不见,自顾自说。
“你,你怎么知道?”简单惊讶极了。
她确信没漏出过口风。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陈远翥找了个比较牵强的理由。
“那也说明不了...”明知道陈远翥理由牵强,简单却说不下去了,她的确怕接电话。
“简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不洒脱一点,没啥不能面对的。正好,以前我就有一个想法,只不过不敢对你这个大佛开口。现在好了,他们有眼无珠,不代表你可以明珠暗投,你说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你来做翮翥金融的董事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