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笑脸男和大方脸又坐到了赵四对面，三个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笑脸男有点笑不出来了，这几天他们是故意晾着赵四的，房间里隐蔽摄像头，他们每天看着赵四能吃能睡，除了昨天哭了一场心态好的飞起。

把赵四的通讯工具银行往来日常行踪等等等都查了一圈，把赵四的朋友也都挨个查了一遍。甚至陈大爷，就是那个和赵四在公园一起骗钱的流浪汉大爷都被他们找到了。

大爷在被人揭穿了之后麻利的跑了路，他聪明的很，先打出租跑出燕京才在一个小镇上买车票回了老家，何警官他们当时没查那么远。

等国安到陈大爷老家的时候，他已经凭着自己带回去的十来万赃款在老家吆五喝六美滋滋的养老了。看到国安他吓得差点尿裤子，哆哆嗦嗦就把事情全交待了，还哭着求他们别抓他，他愿意还钱。

国安没管这些，把他交给当地派出所就走了。

赵四其实好查的很，交际圈很窄，除了拍戏和综艺，剩下的80％的行踪都和顾凌风重合。

但是他们笑不出来，因为越查赵四的身份就越发的扑朔迷离，越发的让他们担心，他们陷入了迷茫，千头万绪却又毫无头绪。

有人主张把赵四放了，钓鱼执法，24小时监视，如果他真是间谍肯定不可能没有动作，只要他一有动作他们就有证据抓人了。

很多人都同意这个提议，与其浪费时间这么干耗着不如放他出去，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一直到昨天突然被爆出来的视频，他们检测很多遍，视频是真的，没有任何一点修改的痕迹，所有参与调查的人员都震惊了，也沉默了。

这下再没人敢说放人的话了，就这身手放出去还不是撒手没，真跑了谁也负不起责。

“警官。”两个小时了，赵四屁股都快坐僵了，“你们是专门来陪我的？”

“……”

“你们查清楚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

“昨天顾总来过对吗？他是不是来看我的？能让我见见他吗？”

“……”

“……”

赵四看了他们好几分钟，开口既尖锐又礼貌，“能换两个会说话的警官进来吗？”

“……”笑脸男动了一下，勉强挤出微笑，“赵先生，我这里有两段视频想听你解释一下。”

大方脸把电脑转过去面向赵四，点开视频，赵四正了正身子认真看着，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视频放完了，赵四问：“视频哪里来的？”

笑脸男看出赵四脸上的忐忑，好像还有一些难过，他突然福至心灵，“赵先生觉得是从哪里来的？”

赵四抿了抿唇，“你们想问什么？对，视频是真的，我会武功，也会轻功。”

“轻…轻功？”就是有心理准备，听到赵四亲口承认的两人还是懵逼极了，连带着在看监控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加懵逼。

“对，要我给你展示一下吗？”赵四站起来，房间太小，有些施展不开，他干脆慢慢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不是在地上走，而是360°无死角的直接从地面上墙经过天花板再回到地上，像散步一样悠闲。

笑脸男和大方脸神情复杂的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巴一脸的痴呆相，恍惚着今夕是何夕。

“对不起，把你们房顶踩脏了。”赵四也抬头去看，天花板上留下了一串黑脚印，不太明显，但是他看的清楚极了。

“没……”笑脸男回过神，“赵先生你先休息，我们先走了。”

赵四跟着他们到门口，“能让我见顾总一面吗？”

“不能。”

“知道了。”赵四点了下头，坐回椅子上。

－－－－

“现在怎么办？”

会议室里，参与调查赵四的所有人聚到一起，把赵四刚才的监控回放看了无数遍。

“你们听说过哪个国家有人会轻功吗？”

“没有。”所有人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