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加这才住手,沙克委屈地靠在泰加双腿上,以示自己的忠诚,“好了,我的孩子,没事了,把马管好就是了。”
沙克回到马棚,想起自己小时候父母惨死,是泰加老爷把自己抚养成人,并给予他管理马匹的活计,他也是用心地帮助泰加老爷把马匹喂养得肥壮,且训练得服从命令上聪明异常,就连老爷都常常夸赞他呢。
想起自己凄惨身世,沙克不由得泪流雨下,“爸爸妈妈,你们可知孩儿已长大成人,可否知道我是多么思念你们吗?”
沙克手拿班苏里,吹起了曲子,这是他自己排遣寂寞与委屈最好的方式。
夜幕降临,泰加的私人酒会在他的庄园举行,政商法各界名流于此相会,泰加提供场地为他们服务,各种服务都有,同时赚得盆满钵满。
泰加老爷身体强壮如牛,可是就对女人方面往往不能令女伴满意,于是他就结识一位卖春药的老板,这位老板很会做生意,给泰加免费使用,只为获得他来此庄园为这些富人阶层推销春药权利。
酒会结束,宾迪雅搀扶着醉熏熏的泰加回到房间,今天的泰加异常兴奋,“宾迪雅,你干嘛遮住你妩媚妖娆的身材,今天老爷我要好好地欣赏下你这个艺术品。”
“泰加老爷,别人若不知道的话,以为你是第一次见女人的身体呢。”
宾迪雅开始缓缓褪去纱丽庞遮比衣物,傲娇的身材展现在泰加面前,当宾迪雅转身的时候,泰加却睡着了,酒会时频频敬酒,导致泰加不胜酒力。
“哎,又睡着了,辜负我一颗躁动而寂寞的心啊,这方面真的是年轻好啊。”
庄园东池塘亭子处响起了班苏里优扬的音律,就连夜晚促织的鸣叫声也闻之不见了,这些小生命也好像被这音调着了魔似的,一起欣赏着这动听的旋律。
“沙克,真的是沙克,你这个令我疯狂的男子。”宾迪雅裸着身子望向窗外,任凭凉爽的秋风拂过身体,她却不知在窗下有人觊觎她的身体,布拉加大气不喘地蹲在窗沿下,当宾迪雅拉下窗帘时,他才不舍地离开。
次日,泰加醒来,看着软绵的自己,“这个班布,说自己药灵验的很,竟然骗我。”
班布通过昨日酒会,给政界几位大佬推荐出售了不少名贵春药,赚了大把卢比,今天作为回报,他要给泰加老爷送药去了。
当班布跨进庄园的时候,几条猎犬就朝他狂吠着冲来咬他,吓得他急速扒上墙头,才逃过一劫。
原来,泰加看他进庄园时就看见他了,昨晚没有和宾迪雅行云雨之事,颇为恼班布春药无效,于是放出猎犬吓唬班布。
“班布,你怎么搞的,爬到墙头上干嘛,几条猎犬就把你吓成这样。”
“泰加老爷,你可要把狗赶走,你是知道的,我从小怕狗啊。”
“班布,你可知道,今天是不是该把你揍一顿。”
“为什么啊,泰加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