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蓝色令牌的便是外门弟子,绿色、红色是内门弟子,这里面又分丹药和战斗两块。
至于金色么,赵闲自始至终都没见过有人获得过,但依照金色令牌数量极为稀少来看,想来该是宗门核心弟子,甚至有可能是掌门弟子身份也不为过。
那我要不要弄块金色的牌子呢?
一时间,赵闲有些难以取舍,获得金色令牌,可以靠着金色牌子的身份在宗门内走动关系,顺便替母亲寻丹看病。
但前日母亲却说不同意,她就是死了,也不能引起旁人的注意。
赵闲记得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看了一眼那金色令牌后便不再看了。
最终,在云海回幡的时候,赵闲伸手抓住了一枚绿色令牌。
“入门弟子仪式正式结束,手中有令牌的过来。”
赵闲抛了抛手中的木质绿色令牌,朝着前方走去。
“站住!”
“说你呢,你这乡巴佬给老子站住。”
呼喝间,赵闲已经被一群人围住。
大喝的正是先前驱赶赵闲的公子哥,看他样子很是愤怒。
“尼玛的,臭小子,把我的令牌给我交出来!”
公子哥气急败坏的指着赵闲。
“哪只眼睛看到这令牌是你的了。”
“就踏马因为你身上污晦不堪,才使我气运衰败没选上。”
“而且你这乡巴佬怎么有资格进内门,一定是通过什么邪魔外道偷了我的气运。”
“你这臭小子是真该死啊!”
公子哥张嘴就来,一点不顾及逻辑。
“有好戏看了。”
“你说那穷乡小子也是够倒霉的,被人少爷盯上,少不得扒一层皮下来。”
“唉,谁让他长着一副好欺负的脸的,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一块绿色令牌。”
“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
旁人无不对赵闲投来同情的目光,但谁也不会因为他而得罪一个阔少。
“尼玛的,我一个炼气期的人都拿不到令牌,何况是你这傻逼。”看来这公子哥这次是铁了心要拿这乡巴佬出气啊。
这个时候,赵闲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他脾气好不代表自己好欺负,看来该好好炮制他一番。
“我再说一遍,这令牌是我的,不是你的。”赵闲寒声道。
“对,我也再说一遍,为什么我的令牌会出现在你的手上。”
“你这臭小子长得不仅穷酸,还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你是家里没人教是吗?!”
公子哥疯狂输出的狷狂样在这一刻和沈沛的形象合二为一。
令人杀心暴起。
“你这样的人都要死!”
赵闲身子一晃闪到他跟前,在他震惊无比的眼神下,伸手锁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提起来道:
“你现在跟我说说,我是怎么偷你令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