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电话扰醒酣睡的我,对面声音是车间核算员。
“刘姐,昨晚看你朋友圈写的东西,真好!局工女子书香门第,疫情期间又让每个车间投稿,这个重任要劳烦你了。”
“我今天休班写东西?你们真能挑时间。”
“麻烦你了刘姐,工区也找不到能写的人,只有你了,不交稿车间下单子。邮箱文件我刚发给你了,你看看。”
“好的,知道了。”
为了尽快睡觉,写文章是耽误过多时间,直接随笔写下《南山明月》:
鼠春,大疫,嗟阔之扩万余里。唯有钟南山独复道,百千里,万里百草香。南枝不顾返,老翅几度人间无数,皆民者生,垒挺攻克则铭心。
亿众成城寰宇,未曾放纵,守关宅家之贡献。涟漪脊梁之崛起,去年今日,旧笑人面,叹今,岂见一面。遥两江之水同饮,远眺,千红只描天色,如噬明月泪在喉,罗纱绣,围厅堂,望月夜,泪痕湿,红叶无雨翠人衣。
疫过山河,触目惊心,白衣悬壶济世千户,万户,无不泪流千人,万人。如我中华儿女,强民,强安,强心,强天下之明天。
萋萋疫情去,还我旧时道。
《烟波似海岸》
夕花落春枝,踏雪寻月夜。
华灯依旧照,烟波似海岸。
出户无过客,闭门锁厅堂。
蒙面遮瑕齿,眼过百门窗。
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出入有皇卷,卷卷系国章。
法度有严责,悠悠国之心。
众志有成城,明朝扬花州。
《纪南北》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珍贵
此刻我明白
什么叫苍白无力
什么叫三心切断
什么又叫一体同观
放下空想,活在当下就好
没有什么比生命不堪一击
躲不了自然
躲不了人为
更躲不了自己
什么都是浮云
现实摆在眼前的
又不是浮云
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去的,只是昙花一现
挡不住,有天你会倒下
抓不住那片快乐
我常把自己活成两种人
苦日子熬多了,会是幸福的
女人
陪伴家人长久,是开心的女人
这以足够
上天能判定人的生死,判定不了
你不去爱一个人
只要活在此刻,我以足够
不需要分分秒秒
只要花不凋谢
我一样纪南北前行
同样是生命的脆弱
却有不同样的心
有的人放不下荣誉
有的人放不下财富
有的人放不下权力
不想告别,但终究会告别
什么钱该花,什么又不该花
都要盘算着花
却谁也算不过,天命
那丝丝的暖风,我没感觉到天意
却感觉到风的声音
送去千家万户的暖意
白衣天使彻夜的奋战
铁衣工人护送着运输
武警战士保护门户
社区水果蔬菜,水电上门服务
这能不叫人,千杯泪,千次醉
千次不舍的惦念
山无棱
天地合
与众同生,万寿无疆。
阿克苏站线工区:刘杨
写完快速发给核算员,她很惊讶道:“这么快?我想着你明天交稿呢。”
“我要补觉,困死了,就这么着吧。长篇大论浪费我睡觉时间,任务完成了,行不行的,就这样了。”
“人才啊,能写能画。”
“没啥事,我就休息了。”
次日,核算员电话打来道:“刘姐,刚我把你写的发工会看了。工会选上你写的那几首诗,你再改改,选一首最好的,他们报送路局。”
“不改了,原版交上去,任何原作改了再不是以前的灵魂。告诉他们,能用就用,不能用撤掉稿件。”
“你要退休了,以后这稿件谁写,不退休多好,真不想让你退休。”
“我退休还有毛毛,小毛同志写东西也不错。”
“三疯,还是算了。”
“别三疯,三疯的叫,你们这些人啊,其实她挺有才的,袖里乾坤。别说写几篇锦绣文章,她还会弹古筝,这你们不知道吧,毛毛挺厉害的。”
“啊,她还会弹古筝?”
“是啊,住我对面楼,那天我寻音而去,结果是小毛家,都是藏而不露。库车的马文波知道不?不吭不哈的,人家耍的是双截棍,那个好身手,要不是快手平台,我还不知道小马会玩双截棍。探伤车间展超,人家会吹陶勋。哪像我,有点东西生怕人不知道。”
“这么看来,以后小毛要重点培养了。”
“必须培养,那是一颗隐藏的珍珠。”
忽忽远远近近,我这退休已有3个年头,今年已到2024年的尾声,又要准备迎接新的一年。说好吧,悠闲自在着;说不好吧,烙下职业病;见人就想指挥,偶尔过马路都要让人排好队。哪怕进超市采购,都要指挥大爷大妈排队,原来自己也是大妈了。
可能真是人们常说的那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会空烙落的心情带入梦中。还是上班的场景,只是换了种职业,怕是我跟子龙他们呆久了,学会破案了。
那梦很长,我便走进梦中去了……
父亲常因生活各种的拮据箪瓢屡空,做起第二产业,也就是东奔西跑给人照相。回来自己冲洗照片挣些生计,天不遂人愿,父亲被卷进85年一启谋杀案中。
父亲是给案件中人照过相,但不知道,自己无故被公安抓走;当成头号嫌疑犯,父亲解释不清;天天喊冤,因为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就在父亲关押的第四天,来了个神秘记者;也就是后来我所谓的师父,师父是化名记者,哪里有冤案她都会用不同身份出现。
刘青竺(简称竺):“您好,我叫刘青竺,是环球日报的记者,。”
刘治:“很巧,都是刘。”
竺:“任何人关在这里都会疯狂,你到是很淡定。”
刘治:“天天喊冤,警棍敲手,不喊了,心灵疼过,肉体不能在疼。”
竺:“你挺幽默。”
刘治:“你不是也到冷宫看我。”
竺:大笑~~
刘治:“伙食不错,八一面能吃到。”
竺:“那你还冤。”
刘治:“命运是聋子,我喊它听不见。”
竺:“或许我能帮你。”
刘治:“(疑惑打量)你…?”
竺:“怎么,有疑问吗,只要没犯过事,法律对人人都是公正的,你要相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