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让你考虑一下,作为T-ara成员以外的艺人出道,”
别当拖油瓶了。
“那样阿爸阿妈或许会高兴一些。”
也免得令父母的心血打漂水。
“因为这是我未曾看过的未来,”她突然找到了新的借口,
“所以只是让你考虑一下,作为T-ara成员以外的艺人出道,”
别当拖油瓶了。
“那样阿爸阿妈或许会高兴一些。”
也免得令父母的心血打漂水。
“总之…你看看我,”全宝蓝囁嚅道,
“我像是你希望活成的样子吗?”
年轻的全宝蓝眨了眨眼,她身上所发出的、花样年华时期特有的气盛锋芒稍敛了一点,令十二年后的她莫名感到一阵慌张。她怕对方看出了什么端倪,怕对方和自己格格不入的那种特质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消失。
“我知道你过来是为了给我提醒,但低谷矛盾什么的每一个团体都会有的,我也预料过会有的。”
她说,一双澄澈的目光告诉全宝蓝,或许她已经看到了,这个数十年后的自己的差异,看到岁月刻在她身上的不是脸部的沟壑,不是衰老,而是一种暗淡,一种难以言说的哀愁。十二年的出道,所给予她的就是这些东西。即便如此,她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年轻的她挪了挪坐姿,突然说道:
“你还记得那个许愿吗?”
全宝蓝看过来,投以不解的神色。英特耐雄耐爾
她说,一双澄澈的目光告诉全宝蓝,或许她已经看到了,这个数十年后的自己的差异,看到岁月刻在她身上的不是脸部的沟壑,不是衰老,而是一种暗淡,一种难以言说的哀愁。十二年的出道,所给予她的就是这些东西。即便如此,她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年轻的她挪了挪坐姿,突然说道:
“你还记得那个许愿吗?”
全宝蓝看过来,投以不解的神色。
“唉,记忆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她挠挠头,倒没有表现出太多无奈。她放下手,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挺直的人后背摆出了一副颇为认真的姿态。
“在第一天与成员见面之前,在门口脱下鞋以后,我跟自己说,在踏进舞蹈室的一刻,闭上眼数三声,睁开的时候—”
“那就是梦的开始了。”
全宝蓝说,她咧开嘴,星辰在她宛如黑夜的双眸铺开。
“既然在这个梦里,我连遇到未来的自己也做到,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窗台的阳光洒进来,正面打在这张年轻而青涩的脸上,清清晰晰地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特质。全宝蓝这才意识到,曾几何时她也有这般跳动的火焰,欢快的流光,只是有一天,它们全都遗失在古老的昨天。
英特耐雄耐尔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