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露露你在干嘛呢?!
再不快点赶不上同学聚会啦!”
一个穿着EL小黑裙,身材高挑的女孩对着一个房屋里喊到。
女孩身材高挑,第一眼一看就给人的感觉就是头部以下都是腿,不管身材还是脸型都是黄金比例,虽然只是画了一点淡妆,但是仍然抵不住身上从内到外散发出妖艳抚媚的气质,尤其是那一双宛如狐狸的眼睛,当和女孩眼睛对视第一眼时就无法从女孩的眼睛上移开。
尤其是配上那EL的小黑裙,就宛如裙子是贴身为女孩的存在而做的一样。
但是配上女孩的超大叫喊身就给人一种好好的姑娘就是长了一张嘴的感觉...
屋里传来了不亚于女孩喊叫声的声音大声回应到:“催什么嘛!不是六点半才开始同学聚会嘛,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哪怕不用化妆都可以钩走男人的魂儿啊!”
门外的女孩笑道:“不就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学长追了我半年嘛。我那当初不也是没同意嘛。我又不是没有撮合你俩,奈何人家就非我不娶呀!”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见从门里出来的女孩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狐狸精,往我心头上撒盐是吧!”女孩身穿白色长裙,虽然长相并没有门外女子那么妩媚动人,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女孩长相清纯,尤其是配上那一身白色长裙更是给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两个女孩虽然不是一种类型,但都是在各自长相领域的佼佼者。
门外的女孩听到被说狐狸精也不恼怒,而是拿出一个Prada的包包对白色长裙的女孩说道:“这个包包可是今年的限定款哦,我当时一看到这个包就想到你了,我可是找了好多关系抢回来的。你快试一试。”
白裙女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是不是又弄坏了我的什么画作啊?”
黑裙女孩眼睛瞟向旁边心虚的说道:“哎呀,咱们姐妹情深似海,你怎么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啊!”
白裙女孩一只手掩面,一只手指着黑裙女孩说道:“别跟我说是那个我画了三个月的画。”黑裙女孩:“唔…”白裙女孩以一招极为标准的饿虎扑食动作扑了过去大喊道:“周颖你得给我死!”……
女孩名叫程露,25岁。是一名业余画家,虽然曾经的梦想是当一名警察,但奈何家里人的反对没有当上。
因为程露的爸爸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想让女儿回到公司来帮忙打理公司日后也可以接手,但程露对于商业上的那一套不感兴趣,干脆大学毕业后就一了百了就离家出走。
因为从小就被强行学习琴棋书画陶演情操,说是为了以后可以找个好人家,不会给自己人丢脸。因为程露从小就知道对于他们这种世家以后也会被强行进行政治联姻。所以程露的童年就是在被父亲强行的安排下度过的。
不过也多亏这样,在程露离家出走后也可以找到一份相对于自己满意的工作。
对于程露而言在画画时可以有一种自由的感觉,因为从小在父亲压抑的安排下度过,在作画时对于程露而言就是一种自由自在的状态,因为在一块白色的画布上随心所欲的可以画出自己的想法,虽然并不是用文字来表达,但是对于程露而言仍然是自由的。
所以在程露当画师的这一年里也卖出了不少画,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养活自己还是没有问题。毕竟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和家里联系过,更别说要钱之类的事情…
程露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窗外,而周颖在旁夹着一款ESSE女士香烟。周颖缓缓吐出了一口烟,拍了拍程露道:“哎呀妞,不要一脸这么生无可恋嘛,姐给你的那个包少说能买你三十幅画,够养你一年都没问题了好吧。”
程露白了一眼周颖说道:“那可是我三个月的心血啊,就被你喝多给我吐上去了?”
周颖讪讪一笑道:“也不是我吐的啦,我也没想道带回来的那个男的那么不中用,也没喝多少酒啊,就吐成了那样。”
程露一脸欲哭无泪的说道:“我都把画放倒地下室了,怎么找厕所还能找到地下室啊!”
周颖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本想找个年轻一点的,没想到怎么不中用,唉。”
程露看了一眼周颖说道:“我说你长怎么好看,是个人见到你都给愣一愣神,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一个谈一谈呀?每次都是过一段时间换一个过一段时间换一个,而且你还这么有钱,标准白富美啊!”
周颖淡淡一笑说道:“女人嘛,当然要趁着年轻多去试一试咯,尤其是你,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吧?哪天姐带你去玩一玩。”
程露连脸都没有回头看周颖一眼边说道:“我要找的,是真心相爱可以和我结婚的男人。我才不会随便找一个就去谈呢,起码要让我对他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吧。”
周颖摇摇头说道:“哪来那么多一见钟情啊,当你被伤害过,你就知道什么一见钟情呀什么海誓山盟呀都是不靠谱的,只有我们自己好了,才不会去被伤害。”
程露听完并没有接话,而是想到了自从两年前离家出走后,经常出现在梦里的一个场景…
她在梦里不断的呼喊着一个男人,但是根本没有任何人回应。
她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感到着急,当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的时候周围开始有了变化……
那是一个惨烈的战场,无数的士兵在战场上交锋,战场上遍布着打斗的嘶吼声与呻吟哀嚎声,远处传来阵阵的战鼓声…她就像是一个过客,战士们看不到她的身影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只是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那个名字...显的她于周围发生的事情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在战场的中央,一个男人手握青铜刀,从背后看去男人的身行宛如一头猛兽,黑色的头发留到了腰处,男人的身上几乎全是伤口,找不出一片完整的肉来…血把他黑色的长发浸染了成一半的红色,但是男人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他一刀便是一个士兵倒在他的脚下,他周围的尸体宛如一座小山。
她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那个身影,因为她感觉那个战场上的男人,便是她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