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什么昨天晚上死了六个。”南夙它未等两人回答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时候?”
还没有,等两个人反应,南夙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正想法因为卧底是那个时候到的。
而是间接性的跳过第二个问题,回答第一个“因为那卧底的实力很强按照这样的流程,这个时候不应该死这么多人,昨天晚上只是预备的前一晚,并没有正式开始。”
可就在这时谢安远突然间注意到那个告示牌的插缝处有一个连接口,作为一个行动比脑子快的人他伸手触动那条缝隙的拐角。
一个留不神用力过大整个告示牌翻转过来,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告诉孩的结构应该是个中心旋转的轮轴。
告示牌的背面布满青苔和常年累月的脏污。
但依旧能看到上面隐学写的几行字。
谢安远刚要从口袋里拿出卫生纸去擦,就被南夙制止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转头吩咐两人去打水,再去昨天的房间里拿抹布。
某个没有生活常识的蠢货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那种东西是卫生纸能擦掉的吗?他们要在这里生活五天日常出门都需要带东西在这你难道不需要吗?
谢安远最终没有找到所谓的抹布,只在柜子角落里找到几件没用的旧衣服。
他顺手拿了件格子衬衣,很旧被洗的泛白,正当他起身要走的时候。
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浑浊的眼球,他整个人惊得向后退去,整个人摔倒在地。
这柜子靠近墙面那个方向的内壁上原本设有一面镜子,他开始也觉得很奇怪,但并未太在意只以为是副本里的什么奇葩设计。
而此刻,那面镜子背后,场景变了,不再是原本镜面反射出来的样子其中的画面变成一个暗格此刻更不像镜子,而像是一层玻璃而在玻璃柜中此刻,正静躺着一个玻璃罐子。
而内部躺着一个婴孩,他真是硕大的眼睛肚子上的脐带还尚未被剪断,身上还有各种难以言明的物体呈一种恶心的黄色皱巴巴连在婴孩的身上。
更为恐怖的是,他那双眼睛此刻正睁大着,按理来说,刚出生的婴孩是大多是不会睁开眼睛的。
而此刻更为细节性的对上了这种眼睛才发现眼皮被撕开两边上下都被被几根细细的针线固定着。
他此刻眉头突突直跳,一个翻身蹬腿爬起来便向门外冲去。
一路狂奔,直到冲出校门口,才后知后觉的双腿发软身后也被冷汗浸湿了。
该怎么形容那种生理性的不适?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恶心。什么样的人会干出这种事?
早上这个时候有很多人此刻已经注意到了这边,而此刻告示牌前除了南夙以外还围着其他几个人,此刻,正有一个男人不信邪的脱下外套用上面拉链去刮蹭那些陈年污渍。
有人急忙喊他助手这很有可能会把下面的字迹也一起刮蹭掉,让人听到这话才住手。
谢安远浑身冷汗,南夙显然,察觉到他的不对,他刚想开口说话一到利剑一剑的眼神,直接扫了过来。
顺着他的脸削了下去,他强压下阵定,话语卡在喉咙间。
他刚要将手中那件衣服递上去,就听南夙开口道“怎么还让我擦。”
谢安远平复了一下呼吸,中路是跑步而导致的呼吸不稳。
过了一会儿时暮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个塑料水桶提着半桶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