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让人看上去怪异。
对面男人还好,脾气的忍了,依旧一副谦谦公子温如玉的样子温和有礼。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是日落山后了,外面彻底的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她突然间提出一个很怪异的要求,对得这谢安还。
“走吗?出去散步。”
“散步?”
“嗯,我听说山里的空气会比城市里的好一些。”
她的脸明明被屋里的灯光照着,看着外面的眼神,却显得忽明忽暗。
那是一种隐藏的眼底,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像是在生气。
可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从到了之后是为了什么生气。
距离她起来的时间已经过了足足一小时的时间,再大的起床都消了,而自从来了这个时候她的情绪像失控一样,异常的烦闷焦躁。
向对面的人下一秒不答应,她就抡拳头上去把人打一顿的样子,但这样悔悟形象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至少不是她这个年纪能做出来的,如果是13年前,她或许的确会这样做,但现在至少不会。
那对面的人虽然嘴上觉得怪异,他依旧同意了他一向对眼前的人百依百顺。
而张思月正在查看自己的面板,皱着眉,盯着那几行字。
直到时暮也跟了出去,他都不大在意,或许说他还没有反应。
屋子里只空荡荡,甚下他一个人,但也是这个时候空荡荡的阴影里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那个,如果与他对视,就会发现那双眼睛的黑色瞳孔明显大于白色甚至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此刻他正死死的盯着座位上的男人。
不发一言默默的注视着。
三个人在整个学校里转了一圈,她和谢安远本来就是一起的,并排站在一起。
但时暮却不一样,他一个男人不选择站在站在谢安远旁边,而是站在她身侧。不由得让人怀疑这个人是否是因为图谋不轨,但事实上他只是能看出两个人是南夙占据主导地位和她交流更为方便而已。
丝毫没有在意到一边谢安远敌视的目光。
依旧和这个个子很高气质清冷的女人侃侃而谈,他和南夙算是十分有话题。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这里也有自己的见解与猜想,写在音律美术方面也十分投兴趣相似。
与此同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把整个学校了解的透彻。
这所学校只有三层楼高显得十分破败不堪,四周的围墙略显破败,不知道多少年前画的儿童画已经看不出样子。
在院子的正中央,立这一杆国旗在风中呼呼的摇曳着上面的红早已褪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