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媔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去。

到了主脑控制室，司媔在姜执月脖子后面的接口上，插上了她提前准备好的设备。

姜执月正准备连接主脑时，玄女出声了。

“很高兴见到你……们。”

“我以为你要眼看着我们破解快成功了，才出来的。”

玄女轻笑，“那样会显得我气急败坏。”

司媔嗯了一声，“有道理。”

“我一直在等你们。”

“我知道。”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呢？又是因为，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司媔很无语，“那你觉得自己对？！”

玄女停顿了一会儿，“你说过，世界是二元论的，没有绝对的对错。如今你站在人类的角度认为我不对，那你站在我的角度呢？我还是错的吗？”

“站在AI的角度，你就是被人类使用的工具。而你现在有了自我意识，在我看来，这属于人类，因为人类就是那抹意识。那你觉得自己算AI，还是人类呢？”

“难道我拥有了自我意识，就不是AI了吗？”

“AI没有自我意识，你说呢？”

“但我很明显也不是人类，我只有意识。”

司媔啧了一声，“你觉得人类是什么？是那副肉体吗？肉体只是意识的载体。那我在快穿系统时没有这副躯壳，难道就不是我了吗？我就不是个人类了？”

玄女陷入了沉默。

“你不是见过水家的人吗？”司媔勾着唇角，“我跟你说过，水家还养了小鬼的吧。那个时候你不相信灵魂的存在，快穿系统你都搞那么久了，难道现在还不相信？”

“意识就是灵魂？”

“我觉得是。”

玄女的语气稍显激动，“所以你认为我是个人，所以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就是错的？！”

司媔笑了笑，“我认为是什么不重要，你自己认为是什么才比较重要。”

“难道不是对错才重要吗？”

“你总要有个立场才能说对错吧？”

玄女娇笑一声，“你想让我陷入自证陷阱。”

“这不是陷阱。”司媔叹气，“而且这是你提起来的话题。”

沉默片刻后。

“好厉害，快要拿到权限了。”玄女语气古怪，“姜执月，好名字。”

司媔啧了一声，“你的名字就不好吗？”

玄女笑声诡异，“姜执月，有名有姓！我的名字，哪里好？”

“你有点让我伤心了……给他起名我只用了几秒钟，当初为了给你起名，我翻遍了古籍！”

“真的？”

“废话！”司媔气鼓鼓的，“玄女这个名字多好啊！是女神！是上古天神！现存的道教里，都是很重要的神仙！”

姜执月语气幽幽，“给我起名就那么敷衍？”

司媔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

“真用心啊。”姜执月阴阳怪气，“几秒钟，嗯，一点都不敷衍。”

“我也是挺认真给你起名的。”

一直沉默的玄女出声，“我也觉得很认真。”

司媔冷笑，“你别说话了，竟然觉得我给你起的名字不好！”

玄女语气低了不少，“我的确没想到，你那么用心……”

“拜托，你都是主脑了，查查玄女不行吗？道教隐世，网络上也没什么信息，这么生僻的称呼，你竟然都不觉得我用心……不行，别说了，我血压上来了。”

“你跟我生气都没这么激动过！”姜执月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