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堂主的天霜拳啊,难道谢寻已经成了堂主的真传弟子?”
谢寻对这些议论置若罔闻,只是紧抱着他的长刀,径直往住处走去。
回到住处,谢寻便看到聂风沮丧地垮着肩膀,坐在桌边。
他倒了杯水,推到聂风面前,用白话问:“咋了这是?”
聂风垂头丧气地说:“我想给断浪治伤,可他硬说我是你的人,直接把我赶出来了。”
谢寻一听,心头火起,怒道:“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别再搭理他!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聂风在谢寻心中的地位,那是堪比亲兄弟,两人关系好得不得了。
这不,听说聂风受了委屈,谢寻那火爆脾气立刻就上来了,简直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聂风见状,连忙拉住他,笑呵呵地说:“谢寻啊,别急,断浪那小子就是一时犯二,别跟他一般见识。”
聂风好说歹说,又是拍肩膀又是递茶,总算让谢寻冷静了些。
谢寻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茶水四溅,仍是不解气,他瞪着聂风说:“你跟他熟归熟,但这种人,跟狼心狗肺的畜生没两样,你少跟他搅和,免得哪天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聂风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可对上谢寻那凌厉的眼神,心里的话又咽回了肚子。
谢寻想起原著里聂风的悲惨结局,心中不禁一阵软,语气也缓和下来:“风哥,你是我兄弟,我哪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听我一句劝,嗯?”
聂风看着谢寻眼中交织着的不忍、同情和痛心,心头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一声喊:“谢寻,秦霜堂主有请!”
帮众急匆匆地跑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谢寻瞧着帮里的人一个个跟火烧屁股似的,心说秦霜八成是摊上啥火烧眉毛的事了。
他跟聂风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一个帮众风风火火地往天霜堂赶去。
不一会儿,谢寻踏进了天霜堂的大厅,只见雄霸和秦霜正聊得热络。他四周一扫,没人,赶紧对着雄霸一拱手:“师父,弟子来了。”
雄霸一笑,说:“哦,谢寻啊,来,坐下。这次有个差事要你跑一趟。”
谢寻毕恭毕敬地说:“师父您吩咐,弟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雄霸从桌上拿起封信,递给他说:“把这个送到那个村镇去。”
谢寻接过信,眼睛一瞪,信封上写着“无名”二字。他心里怦怦直跳,试着问:“师父,这封信是给……”
雄霸嘴角一翘:“给你的偶像,剑中神话,无名。”
谢寻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这可是天大的美差啊!
送封信倒是小事,但能接触到那位传说中的无名,那可是连睡觉都能笑出声的好事。
他心里暗想,这趟差事,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