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一直认为,如果不是简钱搅乱商圈的缘故,他退休前还能赚更多的钱。
“简钱放火烧饼干厂,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在网络上也没检索到相关新闻。”
程楚再次将心中的疑问问出。
【这个让我来说!】
“咱们家当年是国内第一家开设面粉厂的企业,但那时候面粉还是奢侈品,后来就将卖不出的部分拿去做饼干了,等到简钱那家伙出现,他先是生产与我家名字外形一样的商品售卖,但买错的消费者觉得口味怪异,就打我们的电话投诉。”
姥姥说到这里稍许停顿,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随后继续给程楚讲解原因。
“由于我们家的饼干没有问题,客服拒绝赔偿,消费者就以为我们是老赖,这件事当年还上了电视,在记者的调查下,发现是简氏为了自家的饼干销路好,所以直接抄袭我家的产品,那时候国内刚刚有版权保护,简钱因此被罚了很多钱,他一气之下雇人烧了饼干厂。”
“雇人?”
程楚有些惊讶。
简爱的父亲会雇人做这种事?
又为什么只针对姥姥家的饼干厂?
在那个年代,简氏的竞争对手可不止程氏一家企业。
【想到这件事,血压又上来了。】
“放火的那个人,一口咬定是简钱花钱雇佣的他,简钱死不承认,我们也拿不出证据,最终他被无罪释放,气死我了。”
姥姥轻轻拍了拍胸口,试图让心情放松。
“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程楚附和着。
他觉得这件事,或许事有蹊跷。
简爱的父亲确实不是个东西,但他向来是通过欺骗消费者与收割有钱人的钱包。
放火这种事,如果他烧了姥姥家的饼干厂,为什么不连带面粉厂也一起烧了?
第一次没有被抓的侥幸感,又是什么原因没有促使他进行第二次放火?
一系列的相关疑问,随即在程楚的脑海中蔓延。
也许是误会?
“不说简钱那狗东西了,不如说说看,他女儿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姥姥我啊,和你姥爷都特别好奇。”
姥姥转移了话题。
她觉得,如果整个晚上都聊简钱,都不用到明天早上,她就直接躺进医院插管子了。
“简爱……是个性格直爽,有话直说,从来不用阴险手段,有仇当场就报的那种爽朗女性。”
程楚之所以这么评价她,是他仍然无法忘记在观看监控录像时的震撼。
当时,简爱拿着老式暖壶冲进程氏总部的大厅,10个安保人员都没能拦住她,她一个扫腿放倒了所有人。
她站在那棵最独特的发财树旁边,面无表情的将热水倒在上面。
还对着监控镜头比了一个耶。
现在想想……
怪可爱的。
“有照片吗?我想看看她长什么样!”
姥姥现在对简爱的模样是真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