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招,干脆扑到慧远身上。
“我堂堂公主,还配不上你这个蠢和尚吗?”女子气急败坏的说。
慧远心无旁念的念经祈福。
女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解开慧远腰上系的麻布,一只手摸摸索索的伸进慧远的裤子里。
说时迟,那时快,慧远的手如闪电般像钳子一样,钳住了女子的手,单手合十诵经。
“请自重。”慧远说。
自重个头,女子心想,可她干挣脱也挣脱不掉,务自烦恼。
这下可算能清静一会儿了,慧远心想。
可谁知,该女子的另一只手,环过慧远的腰,从另一边伸进慧远的裤子里。慧远连忙用钳住女子手的这只手,再钳住女子的另一只手。
女子的两只手都被钳住,动弹不得,气得大骂。
“松开,快松开,你这个秃驴。”
慧远继续诵经。女子挣脱也挣脱不开,骂也没人理,后来就趴在慧远的背上,要睡着了,慧远念的经,跟催眠曲似的。
慧远觉得祈福祁的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系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还没等走出门,女子就在里面骂骂咧咧,“哪儿来的野和尚?要不是爹爹,我才不会……和他浪费时间。”
慧远来到大殿,见过东华帝君。
“阿弥陀佛,回禀帝君,贫僧已为公主祈福完毕。”
东华帝君尴尬的笑了笑,“神僧……辛苦了。”
东华帝君虽说心里不太乐意,可是人家也费劲巴力的念了半天经了,话都说到这份上,只得兑现。
“只是……我这药只能救她的命……难免落下残疾,神僧还要斟酌清楚。”东华帝君推脱说。
慧远想了想,咬牙道“行。”
东华帝君又笑说,“神僧还是找对了地方,这些鲛人很娇贵的,上天下海,恐怕只有我能救你的朋友了。”
“贫僧感激不尽,铭记在心。”慧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恐要反悔,心中焦躁。
东华帝君叹息一声,“好吧。”差人去取药。
“慢着……”这时,有人大喝一声,走过来一女子,正是刚才那名,芷汐公主。
“哪儿来的野和尚,擅闯云顶天宫,又念了几句歪经,就想骗我家的药,父君千万莫被他妖言蛊惑。”
“小女莽撞了。”东华帝君笑着解释。
慧远见是刚才那名女子,心中凉凉,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焕然在一旁,看这几人好生费劲,心中不爽,心想:人家是去救人,再说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便道:“父亲既应了人家就要作数,免得显得我们云顶天宫小气。”
“女儿说的对。”东华帝君呵呵笑道。
“哪儿用得着你教训父亲。”芷汐说。
……
眼见这两名女子你一言我一语,没头没了。
慧远说,“若帝君赐药,贫僧感激不尽,日后如有需要贫僧的,只要不违反戒规道义,贫僧定当竭尽全力。”
“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东华帝君笑说,“就应了我女儿吧。”说罢,指向焕然。
焕然低头无语,算是答应了。
芷汐哼了一声,恨恨的走了。
焕然带慧远去取药,慧远看着小小的一盒药,不知是真是假,这一家子,都挺小气的。
焕然说,“云顶天宫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药品还是童叟无欺,保真的,你就放心用吧。”
慧远谢过,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