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韩王会对一个不孝的女子有好感!
韩王有些着恼,忽然上前扯开苏琼瑶抓着苏瑾璃袖衫的手道:“来人,扶王妃回院休息,没有本王的口谕,不允许她出门!”
苏琼瑶呆住了,韩王竟然软禁她吗?
她心中虽是隐隐知道韩王对苏瑾璃是有好感的,可也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啊!苏琼瑶急了,“王爷,为什么要软禁臣妾?臣妾没做错事啊!”
韩王丝毫不给她情面,此时,他也不必给了,“嫁进本王府第就是你最大的错误!苏琼瑶,你好自为之吧!就你这样儿还想做璃儿的姐姐?本王看给她提鞋也不配,真是不怕别人看笑话。”
苏琼瑶的心如被闷锤敲上重重的一击,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指着苏瑾璃道:“王爷,我,我不相信那是你说的,我给她,提鞋也不配?”
“正是!”韩王懒得跟她多说,“带下去!”
“王爷,那臣妾算什么啊?臣妾是你的女人啊!”苏琼瑶的叫声隐在了黑暗之中。
韩王皱了下眉头。
苏瑾璃心有些颤,也不由说道:“无殇,她是你的王妃,也是你的女人,就算你不爱她,也没必要这么…..。”
韩王凝望着她,蹙眉道:“我看到她就烦!”
苏瑾璃淡淡道:“你忘了吗,我曾经是三皇子王妃,三皇子看到我也烦。”
“那不一样!”韩王有些激动,抓住她的肩,“那怎么能一样?明明知道自己烦,还要成天在面前晃来荡去,没事找事,心胸狭隘,贪权重利,自以为是,这是苏琼瑶,不是你!”
苏瑾璃勾唇笑了一笑,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
忽然,疾风大作,一道白影在王府里高低起伏,从墙上跃到这条路上,出现在两人面前。
南砚初从天而降,虽是后背痛如针扎,他的身影不减潇洒,只是坠地的白衣上,染着丝丝鲜红的血色
。而他的脸,如冰雕般透明,苍白,秀眉紧蹙,一双桃花目凝着腥红的戾气。
“你们在做什么?”他声音微颤,声音配着他的脸色神情十分恐怖。
韩王本能地将手收回来,苏瑾璃怕他误会,赶紧过来,“阿初,你不是在蝴蝶谷吗?”
南砚初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眼神慢慢缓和,声音也软下来,“璃璃,我担心死你了。”
他的表情有些痛苦,紧紧抱着苏瑾璃,感受着她的存在,“璃璃,我师父没有伤害到你?如果他伤害了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没有。”苏瑾璃答道,犹豫了一下说道,“是韩王,帮我打退了他。”
南砚初浑身一震,抬眼看着韩王。
韩王此刻心情复杂,有些乱糟糟的,看着南砚初可以肆无忌惮地将璃儿抱在怀里。
想摸就摸,想亲就亲,他十分忌妒,心里也很难受,想掉头就走,但又不便马上离开。
“谢谢”从他嘴里吐了出来,这一次,他是认真的,极认真。
天知道他在铁门阵内有多么害怕,多么恐惧,师傅的手段南砚初怎么会不清楚?
那一刻,他暴躁地差点疯了,逼着南影起来,合二人内力撞击铁门,然而铁门只是动了一下,他却吐血倒地,旧伤未愈,新伤还在,内力根本只有五六成。
南影吓坏了,泪都出来了,帮南砚初推宫过血,两人把桌上糕点食品都吃了,休息了一天一夜,南砚初也不顾身子虚弱,仍旧运功,用命去破阵,终于和南影将特制的铁门给震碎了
赶到京城,歇也没歇他便去找璃璃,先回南府,黑风十八骑告诉他陆清华被韩王抓住了,他们正在想办法营救,南砚初便知道苏瑾璃的所在了。
从蝴蝶谷赶到京城,他凭的只是一股毅力,就是要找到璃璃,现在看到璃璃安然无恙了,南砚初喉头一麻,急忙忍住,身子渐渐轻飘飘起来。
“阿初!”
苏瑾璃感到颈间一热,她意识到了什么,南砚初前段时间旧伤刚好。
这几天又是罚打又是罚跪,这从蝴蝶谷赶过来路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心疼漫过心尖,她急忙道,“无殇,借间房给我!”
韩王见南砚初内伤严重,也不敢含糊,急敛心神,从苏瑾璃手里将南砚初接过来,轻功向附近最近的院落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