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气人,”保安队长廖一熊心里清楚,抢走独龙的是女子,大功已经告成,赌债有人赏还。此时,他一反常态,毕竟是跟随西霸天多年的狗腿子。还要献殷勤,他想里外讨好,用什么办法把独龙再追回呢,随向西霸天讲明:“那个驮独龙的是二少奶奶,她不是国民军的人马,所以,吴团长才下令骑兵追击捉拿,”
“二少奶奶……”西霸天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因为,他知道刘甄的目的,为了独龙曾化装成道长欺骗自己,那是听了二少爷的汇报,是想得到独龙卖钱,随讲道;“原来二少奶奶还想着劫去独龙卖钱啊,”
“是啊,”廖一熊点了点头,看到西霸天眉开眼笑,心中暗喜,赶紧献媚讲道:“老爷!何不乘机帮她一把,可想而知,二少奶奶的战马驮着的是两个人,吴团长的战马人多,又全是单骑,早晚定会追上的。如果独龙被吴团长抢去,那么,二少奶奶再想拿独龙卖钱……可想而知,分文没了,”
“所言极是,”西霸天本来对吴百强派兵劫法场就有气,老奸巨猾的他,立即计上心头,“老夫来个瓮中捉鳖,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把吴百强、独龙、和二少奶奶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廖一熊不明白西霸天的话,还是吹捧起来,“老爷够狠的,那么,如果抓到吴团长和二少奶奶……那老爷的威信……”
“怎讲?”西霸天见廖一熊吞吞吐吐,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让他们口服心服,”廖一熊给西霸天戴起高帽,鼓吹讲道;“吴团长有名的二球,仗着手里有枪有人欺压老爷,二少奶奶智勇双全很难对付,老爷领教过了。但是,真正斗起来,说明他们个个不是老爷的对手,但,不知如何一网打尽?”
“老夫自有办法,”西霸天对廖一熊的话十分赞成,也清楚二人难以对付,可是,孙猴子纵有登天的本事,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他不做解释,捋了捋那稀三根胡须,得意的讲道:“火速通知兄弟们!统统化妆成土匪,截住吴百强回来的去路,他们只有二十个骑兵……老夫的保安团将近两百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高,实在是高,”廖一熊闻听所言,立即伸出大拇指夸奖起来,“不但抓住了吴团长,而且还有二少奶奶,那么二少爷……便可继续拜堂成亲了,”
“对,”西霸天点了点头,讲出心里话,“老夫抓吴团长不是目的,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我屠万柯厉害,主要还是二少奶奶和独龙,”
“二少奶奶……”廖一熊清楚,抓独龙是为大少爷报仇,抓二少奶奶无非是给二少爷成亲,“难道还有其他目的?”
“对,”西霸天点了点头,讲出自己的目的,“她是个人才,老夫正愁着无人接替团长呢,二少奶奶有智有谋,胆大细心,只要她与二少爷拜堂成亲,我屠万柯就把全部家产给她,保安团的全部人马听从她的指挥,”
“啊,”廖一熊闻听西霸天所言,心想,不愧为老奸巨猾,随添枝加叶揭露道:“二少奶奶当了保安团长,那么,独龙就有可能带领莲蓬湖的土匪投奔到她的名下,”
“是啊,”西霸天点了点头,高兴的讲道:“老夫就是这个目的,再也用不着剿匪了,给莲蓬湖的土匪打了那么多年得不偿失,”
“如果独龙归顺就不要再杀了,”廖一熊提出建议,当然又猜出西霸天的心思,“那么,被他拉去的枪支弹药又回来了,连队伍都扩大了,再也不怕吴百强的国民军,因为,还有缴获的二十匹战马,二十支冲锋枪,外加两挺歪把子机枪,”
“对,”西霸天点了点头,讲出心里话,“老夫早想拥有歪把子机枪和冲锋枪,就是不能如愿,今日终于得到机会,可是担心……”
廖一熊心想,保安团将近两百人,捉拿二十个骑兵岂不是小菜一碟,随问;“担心什么?”
“担心鱼刺卡住喉咙,”西霸天担心骑兵们怀抱冲锋枪,那些先进武器见面就能开枪,“如何躲避冲锋枪的子弹,减少弟兄们的伤亡,”
“这有何难,”廖一熊经常在芦苇荡里和土匪周旋,也有一定的实战经验,随想出躲避冲锋枪的办法,“让弟兄们藏在路旁芦苇丛内,准备好套马的绳套子,来个突然袭击,不用套马,套骑兵的脑袋,立即拉下马来,一两百个弟兄,一起猛扑,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倒地上,”
“这倒是个好办法,”西霸天听了廖一熊所讲,点了点头。“套住脑袋,猛地一窜,防不胜防,”
“是啊,那么多弟兄,捉拿二十个骑兵,岂不是小菜一碟,”
西霸天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赶快准备,立即出发。”
谁知,保安团的人马刚刚埋伏好,吴百强带领骑兵垂头丧气的返回,行走速度相当慢。他们为没有捉到刘甄和独龙而伤心难过,哪儿想到路旁芦苇丛里窜出人马,只听到一个“杀”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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