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弟兄们哪儿来的思想准备,只顾高兴的观看蓝天,突然,五位弟兄连同战马一起栽倒地上。
“杀!”接着一声怒吼,路旁芦苇荡里窜出一股人马,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栽倒地上的,还没来得及站起的、五位骑兵弟兄,统统压倒地上,哪儿有挣扎反抗,因为,他们的人马太多太多了。
“快抢!”一位汉子手拿大刀指挥着,谁反抗就是一刀。
骑兵弟兄们不傻,在这个时候顾命要紧,随把手中的冲锋枪和战马统统交给他们。
“啊!”刚才被刘甄用子弹打伤战马,栽倒了众多骑兵弟兄。他们刚刚跨上战马,见芦苇荡里突然窜出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马抢劫,大吃一惊,立即把背在身后的冲锋枪调转到怀里,而后抱起,扣动扳机,对着那些抢劫的人马开枪射击,“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射出,打在芦苇杆上啪啪地响。
“弟兄们!”这时,一位头戴大檐帽,自称保安队长的汉子吼叫着。“听我廖一熊指挥,快撤!”
弟兄们闻听快撤,迅速的钻进了芦苇荡。
“追,”后边追来的骑兵弟兄们,见劫持土匪逃跑了,只好对着芦苇荡射击,子弹打在芦苇杆上如同爆竹一般,好像为对方庆祝胜利而放的鞭炮。
这时,芦苇荡的丛林里也飞出子弹,那子弹不偏不斜,打伤了一名骑在战马背上的弟兄。
“下马卧倒!”参谋长汪得彪见一位弟兄被打伤,立即喊叫一声,因为国民军的人马在明处,敌人的人马在暗处,只有挨打吃亏,随向吴团长建议,“赶快下令,弟兄们进入芦苇荡追击,夺回被抢去的战马和冲锋枪,”
“追击!”团长吴百强大吼一声。
“弟兄们!”这时芦苇荡里又传出大喊声,好像故意告诉吴百强,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似的,“我是保安队长廖一熊,弟兄们狠狠地打!”
“保安团……”吴百强闻听保安队长廖一熊,立即下了战马,不满的吼叫着;“真他妈的扯淡,眼见捉拿成功,在这紧急关键时刻,西霸天帮了大忙,原来狗腿子廖一熊带来保安团的人马,”
“不错,”参谋长汪得彪添油加醋的讲道:“西霸天与国民军作对,他们勾结土匪,抢去战马和冲锋枪,”
“弟兄们!”吴百强喊叫起来,“架起机枪扫射,一定把保安团的人马统统剿灭,”
“突突突……”机枪发出了怒吼,如同火苗横窜,打了一阵子,哪儿有人。
芦苇荡里的枪声早已不响了,他们得手就跑,再也听不到有人喊叫了。
“撤回,”团长吴百强发出撤退命令,他朝前方望了望;特派员刘甄和独龙,哪儿看到人影,随气愤的讲道;“老子不追独龙了,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保安团,就到江汉园林城找西霸天算账去,”
“哪儿去追啊,早已钻进了芦苇荡,”参谋长汪得彪伤心的摇了摇头,此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随担心的讲道;“谁知她带着独龙往哪儿逃呢?”
“是西霸天故意帮她,”吴百强望着一望无际芦苇荡,叹气的讲道;“就是这种极普通的野生植物,使老子无奈,可是,它的生命力极强。在泥土中蔓延着匍匐伸展的根,最让人讨厌,挖了还长,”
“它有一点好处,”参谋长汪得彪点了点头讲道;“具有保堤护岸之功能,而且经受得住风雨的摧折,任其残踏,倒像刘副官和独龙的性格,不屈不服,”
“太难缠了,”吴百强叹了一口气,二人立即带领残兵败将,松松垮垮的往江汉园林城赶去,即向汪得彪问;“真闹不懂,西霸天怎会帮助独龙逃跑呢?”
“吴团长不知道里面的原因吧,”参谋长汪得彪见吴团长问起,他听刘甄讲过娃娃亲一事,立即作出分析,“刘副官曾是西霸天的儿媳妇,可想而知,他见我们撤去包围,下令骑兵马队追赶儿媳妇去了,西霸天怕我们抢去独龙,所以,才命令廖一熊带领人马抄近路截头,抢去了国民军的战马和冲锋枪,”
“原来如此,”吴百强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大事,弄虚作假糊弄本团长,此时又坏了捉拿独龙,老子非崩了西霸天个狗日的不可,”
他们哪儿知道,拦路抢劫的并不是保安团的人马,他们是莫岭湖的廖令吉和拖船蚌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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