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孩子刚回家,衣服都破了好些地方,肯定有自己的苦衷。”苟狗的母亲温清简一下揪住苟狗父亲的耳朵。苟政只得作罢,虽然说是要打儿子,但他也看到孩子身上又是血迹,又是破衣的,心疼不已。
“爸妈,不用担心,这一月我过得很跌宕起伏。前面出城送信的时候摔下山崖,然后侥幸找到一处先辈道场,在里面受了人传承。现在已经筑基了。等年末,我就能去雨霁宗当个外门弟子了。”苟狗立马向爹娘展示灵气流转,这让苟政眼前一亮,温清简则略含担忧,毕竟这是孩子要是去了仙家宗门,这以后想见就不容易了。她听隔壁邻居说,修仙之人闭关几月几年不出都是常态,这娃要是上了山,成了修士,以后怕是也聚少离多了。
苟狗从戒指中掏出一大袋白玉钱,塞到老妈手中,“妈,这是白玉钱,给家里补贴家用。都是老前辈的遗产,他老人家敞亮,知道我穷,就将全部身家也留给了我。”不知龙伯老前辈听闻此言会不会气活过来。之所以不给更稀少的玉钱,是害怕有人盯上父母,毕竟二老都是普通百姓。家里能有点白玉钱都已是非常不易了。突然想到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海祭仪式了,自己得赶过去,暂时还不能露馅。与父母告别后,苟狗边走边翻看着戒指中的法诀,有一个叫《炼魂术》之法好像有点意思。大概是能将一粒自己的神识附着在想要控制之人的心神上,神识境界差两重天即可实现。这不正好给那城主府大管家安排上?
苟狗顺路买了几件大黑斗篷,套上一件之后,以元婴神识包裹自身,向城主府飞掠而去。“主人,您回来了。”大管家出门迎接,苟狗突然抬起双眼,与大管家对视,一道神识直冲大管家神识深处。这筑基的大管家哪里反应得过来,一个慌神,神识之内就出现了苟狗的一道印记。“不用担心,只是为了保险而已。只要你忠诚于我,这个印记就不会对你如何,但如若你敢做背叛之事,”苟狗说着,催化那印记,只见大管家一屁股跌坐在地,捂住脑袋疼痛打滚,“这就是后果。”大管家敢怒不敢言,只得连连称是。有此印记,你我即可神识沟通,有话对着印记传达就好了。
“咱们这次大典,需要花费多少玉钱?”苟狗向管家询问。
“不用,咱们能在宴天阁办是给他们天大的面子,况且人老板也坚决不收啊。”
“以后不可如此行事,该给咱不能欠人家的。”苟狗说着,抛给管家一个钱袋,“把这些钱存到宴天阁。剩下两枚白玉钱你留着当零用吧。”
“好嘞主人。”管家乐得合不拢嘴。其实人宴天阁也不是不收钱,只是之前龙伯态度强硬,给人老板吓得只能哑巴吃黄连,反正十年一次,忍忍就过去了。现如今主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可能进入元婴,这格局就打开了?
苟狗可不知道这管家有这么多心思,他正在翻看往年的祭海大典,好像这龙伯因生性狡诈,也没啥好友。都是酒桌兄弟,离席陌路人,这倒是对自己有利。突然想起那龙伯遗体炼化的结晶,苟狗将其取出,用神识仔细扫了一番,发现还是无法勘破这东西的使用之法。突然。苟狗福至心灵,这不明不白的好东西,先放入丹田小世界再说。当他将此物收入丹田,丹田顿感一股暖流。原来这东西对丹田有温养之效,而且能感受到它正在潜移默化地柔和扩充苟狗的本源灵气。
此处事了,苟狗带着管家前往宴天阁。毕竟是东道主,不能去太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