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老张急得眼泪水直流委屈到极致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嘴巴张了张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贾张氏乘胜追击:“滚一边去。”抓着傻柱不放:“只要你认罪,那就好办。走!去派出所讲道理去。”
“放手!”说她胖,她还喘上了。何雨柱的语气很冰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用拙劣蹩脚的举动表演。
易中海也冷着一张脸:“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什么语气?这些年养的狗突然仰起头。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主人咬了,你能有多好的语气和他说话?去派出所是吧?我满足你,但是丑话先说在前面。只要我们去派出所,你就等着法院传票。”何雨柱的目光宛如刀子般锋利。
贾张氏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后想到什么又重新抬起头:“开口闭口就是法院,法院是你家开的吗?那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你有没有讲过道理?嫩草也好,老草也好,是你能评判的?法律上有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如果没有,你在这里大喊大叫,那就是扰民,就是在诋毁我的名誉。”何雨柱冷静说着。
贾张氏的嘴张了张想要辩解,有种词穷的感觉。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候,易中海跳出来了:“难道法律没有禁止你就能做了吗?风序良俗知不知道?你和小当的年龄相差多大?这要放在以前,那是要吃花生米的。”
“我就问一句,现在我有没有结婚?小当有没有结婚?她是个孩子还是个成年人?如果你们能把这些问题回答出来,再来和我好好讲道理。”何雨柱毫不客气说着。
易中海被噎得半死。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辩解。
刘海中主打一个不吱声。
阎埠贵则是一副吃瓜看戏的样子。
“小当!你告诉我成年没有?有没有结婚。”何雨柱见他们不说话主动出击,对着旁边的人询问。
小当连忙回复:“成年了,已经超过法定可以结婚的年龄,不仅没有结婚,而且还没有对象。”
“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有亲密接触?更不要说只是住着两间挨着的房间。”何雨柱反击。
贾张氏大声嚷嚷:“我是她的奶奶,我不同意,我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难道这件事情我还不能做主?任由她被你欺骗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拿老一套的思想办事?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妇女意志。你已经犯法了,知不知道?真要上纲上线吃不了兜着走。”何雨柱的语气很严厉。
易中海也毫不示弱大吼:“傻柱……”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小当!我们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又能唱出一场怎样的戏。”何雨柱以粗暴的方式打断易中海的话,随后转身往房间方向走去。
小当眼中放出精光。
傻柱的身影突然变得高大起来,他仿佛是一座坚固而又可靠的山,阻挡着外面的风雨。逐渐有些迷离,毫不犹豫迈开双腿跟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
居然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挑衅。
这是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