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娟极力抑制住内心的慌乱,从容地一字一顿地说:“不认识。”
“你他妈的看看清楚,是不是从他那儿买来的花样。”褚洪昌咄咄逼人的眼光盯着徐小娟。
整个的阴森森的办公室里,都敛声屏息地等待徐小娟的回答。
徐小娟这时已完全恢复了平静:“不是他,那天是一个年纪比他大的老头儿剪的。”
这时,赵继文才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佐术一郎听了,失望地背转身去,日本须气得根根发抖,“把他们统统押下去!”
褚洪昌的脸上每粒粉刺都突突地在跳动,假眼的泪水不住地淌,他不停地用手帕拭着。他感到比挨了打还难受,自己的一片苦心又白费了。
褚洪昌团里的凌参谋突然进来,走近褚洪昌,交给他一个大信封:
“司令的信。”
褚洪昌忙接过,瞧了一眼后,就讨好地递给佐木一郎。
在术一郎接过信,拆开一看,脸气得发白,恼羞成怒地拍着桌子。
“太猖獗了!”
*苏昌见佐木一郎发这么大脾气,胆颤心惊的问:
“司令,这是一佐木一郎把信掷给他。假燕文和褚洪昌都凑上去看,原来里面装了两份花样,一份是抗日花样,一份却是佐木一郎的丑相。赵继文佯装大吃一惊,但不作声。
佐木一郎紧绷着脸,问凌参谋;“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凌参谋忙回答:“就是那个一只耳,刚才要我转呈司令。
褚洪昌不禁愕然呆立。佐术一郎怒气冲冲地问:“人呢,把他带进来!”凌参谋忙出屋叫来一只耳。佐木一郎冷冷的声音:“这封信是从哪儿来的?
“我,我是今天上午,有两个那边--”一只耳看看周围人的面色,嗅嗅室内阴森森的气息,摸不清头脑了,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老鸭子的嗓音变吞吞吐吐起来。
褚洪昌紧逼着:“什么那边......
“那边忠义救国军的人,要与司令挂勾,叫我捎封挂勾信。”一只耳秃顶上已经急出了一头的虚汗。佐木一郎阴冷凶狠的目光盯住一只耳。凌参谋近佐木一郎的办公桌,说:“司令,这小子十分可疑,说不定是……“一只耳吓得哭出声来,“卟通”一声跪下“长官,司令,我可是好人哪,我......-”
“团里弟兄说,今天上午有两个人到茶楼找你,后来你们又在杏花楼吃饭,这两个人是谁?”凌参课两道利箭般的眼光射向一只耳。
“这,这,是那边,那边忠义救国军。”一只的脸上起了一阵可怕的痉挛,他全身都在颤抖了。凌参谋连珠似的又逼问一只耳:“吃饭的时候,他们给了你一包什么东西?““这--这--”一只耳已经吓昏了,舌头也僵了,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知赵继文对佐木一郎低声叽咕了些什么,只听佐木一声吆喝:“押下去!”
这时,一个日本军曹进来报告:
报告司令,昨天四乡又发现大量的传单,大量抗日的花样。”说将从口袋星摸出一大叠
芙蓉花样店的钱三寸突然前来报案:报告,共党昨晚把抗日花祥贴到做店的排门上来了。
佐木一郎再也不愿听到这些令人生厌的消息,怒喝道:“统统的给我滚!”
吓得钱三寸和军曹忙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