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英雄当下带着猪皇返回镇外,吴新愁见到猪皇甚是高兴,二人寒暄一阵,铁英雄向吴新愁汇报了镇内情况,吴新愁听说镇内如此诡异,当下传令下去,提高警戒,就地安营,明日天明快速通过太平镇。
夜色越来越浓,漆黑的夜色像潮水般淹没了一切,铁英雄吹熄了烛火,换上夜行衣,背负长剑悄然走出帐篷,向着太平镇方向,身形一纵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福伯和南山樵、北市屠在喝酒,其实他们也不是真正在喝酒,喝酒只不过是为了打发这难熬的寒夜,诡异的太平镇此刻像是卧塌旁的一只怪兽,也许他们一个不留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直觉告诉他们今夜一定会有事发生,因此三人虽然在喝酒,却绝不会喝醉,不但不会醉而且会借助酒的刺激使身体内每一根神经比平时更加的灵敏。
忽然福伯放下酒杯到:“有动静!”
南山樵和北市屠也立马放酒杯竖耳倾听。
“飞刀破风”南山樵道。
“是飞叶!”北市屠惊道。
北市屠惊声未落就听外面喀嚓一声脆响,三人倾刻间手握兵器从三个不同方向跃出帐篷。
帐篷外慕容家大旗已跌落在地,手腕粗的柏木旗杆断为两截,矗立的半截上插着一张素笺,显然这素笺是有人在远处以摘叶飞花的暗器手法射来,如此高明手法和功力,加上这敌暗我明的环境真叫人防不胜防。
三人极目四望,福伯忽见茫茫夜色中有个人影悄然向帐后隐去。
“谁?”福伯急喝中身形急跃追去。
“是老纳。”随着声音无心禅师从暗处走了出来。
福伯站定身形狐疑道:“大师为何深夜至此?”
“老纳方才看见一个红袄绿裙身形诡异的老婆婆,追到此处不见了踪影。”无心禅师双掌合什道。
“鬼婆婆,大师方才见到的一定是鬼婆婆。”福伯惊道。
“噢,听说鬼婆婆是江湖夜雨教最危险的人物,看来今晚大家要加倍小心才是。”无心禅师道。
“正是。”福伯道。
“福头领若无事,老纳先告辞了。”
“大师请自便。”
无心禅师向福伯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福伯回到旗杆下,南山樵已从旗杆上取下素笺,三人回到帐内,借着灯火,只见上面写着一行腥红小字“欲救慕容风扬性命,速到太平镇棺材铺。”
“果然是鬼婆婆的笔迹。”福伯道。
“这一定是个天大的阴谋!”北市屠道。
福伯的两道眉毛已拧在了一起,面色为难之极。
“福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南山樵道。
“无论什么阴谋诡计,我都必须到太平镇棺材铺去一躺,因为我们输不起。”福伯无奈道。
“我们陪你一起去。”北市屠道。
“你们今晚一定要看好小姐,绝不能出半点差池。”福伯镇重道。
“请福伯放心。”南山樵和北市屠齐声道。
福伯将素笺揣入怀中,纵身跃入夜色中。
负责警戒的蜀山派掌门唐十八,听到慕容营帐这边有动静便过来查看,恰巧看见福伯形色诡异的向太平镇而去,不由心中生疑,当下悄然跟踪在福伯身后,一路追入了太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