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
“你还是不是人,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打情骂俏?”
徐风年很生气。
本以为自己这个北椋世子已经够不靠谱了,没想到赵玉清比他还不靠谱。
在这样的围杀之中,竟然还沉迷美色。
简直不可救药。
靖安王妃裴南苇强忍着怒意,趁着这个机会脱离了赵玉清的魔掌,俏脸上升起阵阵红霞。
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
“欸。”
“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何曾跟王妃打情骂俏?你看到的都只是假象,其实我是在练功,你信吗?”
赵玉清乐呵呵的收回了手,神情淡然的看着徐风年。
在徐风年的眼里来看,这一次的芦苇荡刺杀确实凶险异常,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
但。
熟悉剧情的赵玉清比谁都清楚,这芦苇荡的刺杀就是逢场作戏。
只要隐藏在暗处的那些高手不主动现身,徐风年就不会没有任何的危险。
既然如此。
那赵玉清自然没有必要认真。
反正靖安王要的是夺妻之仇,以此作为京城那边的交代,那自己接受了王妃也是一样的。
“你!”
徐风年好想跟赵玉清争辩几句,就发现芦苇荡中又走出了数道身影。
“符将红甲!”
“世子小心。”
两具颜色不同的盔甲战士缓缓而来,耳边随即传来魏叔阳的提醒。
“动手!”
眼看着三具符将红甲朝着徐风年所在的马车,魏叔阳也顾不上其他,连忙下令众人出手。
一时间。
整个芦苇荡乱成了一锅粥。
吕钱塘直接用出了燃命的剑术,硬生生的拖住了一具符将红甲。
魏叔阳和舒羞两人也是合力对抗一位符将红甲。
剩下的一具符将红甲只能由凤字营的将士和宁峨眉进行抵挡。
世子徐风年手紧紧的握住刀柄,目光不时的环顾着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枉你被誉为天下第一才子,现在你的同伴正陷入苦战之中,你不为自己的同伴担忧,反而是在这里行下作之事。”
这边。
看着又向自己伸出魔掌的赵玉清,靖安王妃也是怒目而视。
“何必呢?”
“以王妃你的聪明才智,难道看不出这场刺杀,不过是各方合谋的一场戏,而你本不过是靖安王舍弃的棋子罢了,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只有跟了我,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说话的同时。
赵玉清也没有光顾着调戏靖安王妃,而是一直在关注着场中的局势。
剑神李淳罡这边虽然实力大不如前,可区区一个吴家剑冠还不足以威胁到他,不必理会。
吕钱塘凭借着搏命剑术,硬生生的压制住了一具红甲。
但。
看他的样子也难以突破红甲的防御,短时间内也不必担心。
魏叔阳虽然不擅长正面的搏杀,不过有舒羞从旁协助,两人倒也显得游刃有余。
凤字营这边也在宁峨眉的率领下,组成了北椋战阵,硬生生的控制住了一具红甲。
唯独手持长枪的死士青鸟,被王明寅打的节节败退,口吐鲜血。
“青鸟!”
看着被打的吐血不止的青鸟,徐风年也是一脸的担忧。
而本应该出手击杀王明寅的呵呵姑娘,却是迟迟没有露面,这让赵玉清意识到了不对劲。
“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