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没说清楚,所谓三十而立,家中长辈最近正催着我去相亲了,然后好尽快成婚,如此也算是办了一件人生大事。”马有才说道,好像此时才想起秦古之前询问了一个问题,于是连忙将目光放在那幅画作上。
“家中长辈所言定然有几分道理的。”这种关于马有才的婚姻大事,甚至还字没有一撇,秦古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如此说着。
“可我去相亲次次失败!”或许是联想到那悲惨的相亲经历,马有才满脸的委屈,甚至如今提到“相亲”二字都有了一丝惧意。
“”秦古闻言无语,很是自然就想象起马有才相亲的画面,可那画面太美,真是不忍直视,当下不由觉得好笑。
“想笑就笑吧,你可千万别憋着。”马有才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让我笑一会。”秦古一本正经地说着,他觉得好笑,不过却没有取笑马有才的意思,只是突然听闻此事觉得有趣,同时心想:自己闭关月许,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说是笑一会,当然这只是秦古打趣马有才,他转而道:“屡战屡败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屡败屡战,如此一来,次次相亲,总有成的一次。”
“说的倒是轻巧,那你讲讲为何先前表示从未想过成婚之事,若是我能够和苏珊师姐这般亲密,便是做梦都想着与其偕老。”马有才突然话锋一转。
“这又关苏珊什么事?我和她之间又没什么异样的情愫,更何况苏珊师姐突破至书士境那是板上钉钉之事,到时成为非凡书士,就算岁数过百,按照凡人百年换算也只是二芳龄”听到马有才说起苏珊,秦古不由多言了几句,然后指着画作道,“刚才问你认不认得画上的女子,你可还未曾回答。”
“这女子都未曾见过,我如何会认得?”马有才直截了当道,“不过我倒是看得出这画上的女子不是苏珊师姐。”
“你不认得?”闻言,秦古眼中闪过一丝奇怪,旋即又问,“那你总应该还记着一个月前去街头作画,我们看见了一名女子,说她便是有缘人来着。”
“有缘人?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么,又似乎没有,反正我记不清了,只是知道当日自己不知为何出现在了那条人烟稀少的街上。秦古,你是说那天我在街头看你作画?”马有才努力回忆着,给出这么一个回答。
“怎么你都不记得了?”秦古疑惑,紧接着又问了马有才几个问题,暗暗的确定了些什么,低语着,“看来那名秦芳姑娘果然不简单。”
“秦芳,哪里又冒出来一个秦芳姑娘?你拿着她的画像,该不是对其有意吧?秦古,说真的,苏珊师姐可着实不错,而且她对你也不一般。”马有才指着画作上的那道芳影,大胆的猜测着,可说着说着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相亲过多居然劝说起了秦古。
“马有才,再说一遍,我和苏珊师姐没有异样的情愫!”心里头,秦古是将苏珊当作了自己的亲人,故而如今又听到马有才提起,不得不再次强调。
“我不信!”对于秦古的强调,马有才明确的表示不信,并且面上带着一丝神秘道,“秦古,我可听家中的长辈说过,苏珊师姐最像她的姨母,而她的姨母当年身边也有着一个与之若即若离的男子,那名男子像极了如今的你,可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