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爸爸手里骗了这封信,她说来给唯晨送祝福,如果爸知道她是来破坏别人的婚姻,估计军法处置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莫蓝幽,所以,这事不能让那个严厉的老爸知道。
朱宇航指尖残忍地捻上她的唇瓣,不想让女人嘴里的胡言乱说出来,并警告道。“如果你是来给这对新人送祝福,我们列队欢迎你这位贵人的光临,如果你是来搞破坏的,你将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时候,你只能抱头鼠窜。”
莫蓝幽的身子不断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被他捻痛了,还是因为害怕他的冷酷与无情?
心说,刚刚他自称唯晨是他兄弟,还真是物以类聚,想不到那个冷面罗刹的兄弟也是这般冷酷无情。
沉默一会之后,她近乎吵哑的逸出破碎的哽咽声。“放……放开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知道自已该做什么……”
他挑了挑眉,声音冰冷凉薄,然后拉过马跑跑,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从里面取出一摞钱砸向她的胸口。“给,这是你收买马跑跑的各种小恩小惠,我们已经按市场价折算成钱了,以后,这事就两清了,你也别再狗仗人势欺负人家一个小小通讯员,也别妄想给我兄弟小鞋穿。”
莫蓝幽的手还被抓来接住了那些钱,从小到大,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眼睛一阵酸涩,便感觉有一行湿意流进了唇缝,满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