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参加这种人多眼杂的活动并不是为了奖品什么的,而是昨日佳世子找我商量的那些“条件”。
成功的话,那会是一段非常自由散漫的日子。
“做好准备,下午就走。”佳世子坐在我旁边,说道。
“还有那两位。”我提醒她。
“我知道。”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相当腼腆的可爱男孩(我这么认为)居然会参加这种很考验逻辑思维和语言能力的活动,毕竟我在他的说话方式也明白他并不是一个算能“说理”的人,当然,我不是在嘲笑他,而是说出事实。
然后就是“无所谓战神”梅景婷,从我那天被她借钱那件事说起,我便再没机会猜测她的性格与思想,毕竟口中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她,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她说要参加属实让我有些诧异。
但我隐约能感觉到她的“无所谓”也许是她的“装饰”,又或者是“保护色”这类东西。
残忍与不坦诚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
......
“去比赛要被要求穿制服吗?”吴佳琦问。
“路老师给我通知过了,从本校去参校的学生,都必须穿整套制服。”班长回答。
作为“象征”,学校会无时无刻都叫你穿好制服来满足领导们的控制欲,虽然很蠢,但的确能让他们更好的管理。
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三个队伍,年级是不等的,来自不同的班级。
我能察觉到他们很兴奋,聊天与打闹没有落下,也许这次行程对他们来说只是逃避课堂的好方法罢了。
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我不愿意承认。
学校甚至安排了那辆百年不动的校车载我们去目的地,表面满是灰尘的破车被擦得很亮堂,整体上来看也没有掉漆或者是损坏的地方。
也许学校吃的回扣足够多、足够满,让他们能这样为学生奢侈一把。
一个小队是并排坐着的,也就是说我们四个人是挨在一起坐的,距离什么的更不用多说。
没有议论,只伴随沉默。
或许我们应该讨论讨论比赛前的准备什么的?
其实我并不这么想,毕竟所有人在参加之前都是处于懵懂状态,这样的机会来的太突然、急切。
佳世子歪着头靠窗赏景,战神靠在椅子上睡觉,吴佳琦坐立不安的想说什么,我则是用手机听歌。
音乐总能缓解这种尴尬场景。
这辆车里只有老旧发动机的振动声以及其他小组的吵闹声,不知不觉我们这里变成了最安静的地方。
这样的氛围很奇妙,或许是我成长以来遇到过最多的情况,和一群不怎么熟悉的人并排坐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就好像每个人之间有无形的高墙一般。
对我来说,这样再好不过。
换作其他男孩子的话,也许场面就不会这么僵了。
“接触”与“熟悉”自我上高中以来,就已经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