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事情让宾王兄做主就是了,我相信他的眼光。”
“至于说人手...”
陆宁有些发愁。
萧鉴答应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请他叔父萧瑀出面,让民部出台一个政策,好让二十里铺合理合法的接收流民。
如此一来,凭借二十里铺强大的经济实力,以及堪称无穷无尽的粮食资源,人口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高速膨胀。
光是能吃饱饭这一点,把全天下的流民都吸引过来都不成问题!
可是,已经好几天了,村里的地基都挖完了,还不见政策的事情有回信。
“也不知最近萧鉴在干什么!”
“狗儿,你帮我写封信带给萧鉴,问问他政策落地的情况。”
“若是他推三阻四的,就拿酒水的事情要挟他!”
“这小子鬼心眼多得很,可不能让他把咱忽悠了。”
李义府点头答应下来,匆匆回去写信。
...
兰陵县公府!
“您说的对,都怪我,都怪我...”
萧鉴满脸无奈的从父亲书房里走出来。
他长叹一声,后悔得直想抽自己嘴巴子。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他娘的!”
萧鉴摊上事了...
他拿着陆宁的书信,想要求父亲去找叔父,问一问流民政策的事情,却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臭骂。
以至于,萧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
“来人,给少爷我备车!”
“去襄城公主府!”
他马不停蹄的赶往襄城公主府,进门后,一把推开上前拦驾的管家,径直来到堂弟萧锐的房间。
驸马和公主成婚不叫‘娶’,而叫做‘尚’。
一般情况下,出阁后的公主都会被皇帝赏赐公主府。
由于皇族血脉金贵,驸马不光不能娶小妾,甚至都无法天天看见公主。
因此,大多数时候,萧锐和襄城公主都是分房睡的。
否则的话,就算萧鉴是萧锐的亲爹,也不可能直接闯进来。
若是真闯进公主的房间,萧鉴八成会被卫兵射在墙上...
萧锐正在铜镜前,鼓捣一堆瓶瓶罐罐。
偶尔拿起一把小刷子,往脸上轻轻刷上几下。
萧鉴见到这一幕,怒火‘蹭蹭’得往上拱。
“再让我看见你鼓捣这些瓶瓶罐罐,我就抽死你!”
说着,萧鉴一把将萧锐手里的小刷子抢过来。
直接给掰折了!
萧锐错愕的抬起头来,道:“堂兄,你这是...”
“你把我害惨了!”
萧鉴咬着牙说道。
自打他上次为了面见叔父,特意请陆宁出面,让小鱼儿给他化了化妆,遮掩住宿醉后的憔悴脸色。
化完妆后,颜值直接爆表!
回家的一路上,有数不清的大姑娘小媳妇给他抛媚眼。
到了萧锐成婚的时候,他再次请小鱼儿出手,化了一个比较素净的妆。
几乎把萧锐的风头都给抢光了!
不过他也清楚,大老爷们整天化妆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比讨厌的事情。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妆容。
可萧锐却没搂住!
大婚之日,看到堂兄容光焕发,那叫一个风流倜傥,他便开始私底下研究,想变得英俊一些,讨公主老婆欢喜。
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萧锐对各种妆容,简直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这几天,包括萧瑀和萧璟他们老一辈的人,不知砸了萧锐多少化妆品,依旧无法抑制。
然后...萧鉴就跟着倒霉了。
都怪他!!
要不是他,萧锐怎么会对化妆上瘾?!
被父亲教训了一顿的萧鉴,肚子里憋着一股子火,特意来找堂弟撒气。
“你看看你!”
“整天娘们唧唧的,不像个爷们样子!”
“外边都在传,你小子早就被人给阉了!”
说着,萧鉴拿起两个瓶子,就要往地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