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心称圣何怪,入了灵事奇哉。
梦里参得真宝,不知往何求要。
妖邪从正也去,失事不可而来。
改邪也有正机,只是难晓时哉。
“啪!”诸位看官,咱们书接上回!
上回说到这一猿一马吵嘴皮子,惊动了附近的魔君,那妖怪见和尚细皮又嫩肉看上去十分的可口,便使个神通法术把法师摄去洞里要当酒肉之食,当师兄弟两人回过身儿一看,左一眼儿右一瞪,“师傅呢?!”这才引出了这条路上一路魔刹知道和尚美味要食圣僧,这才是:
“人言心猿莫放浪,都说意马休离脱
坎离不合怎调协,大路遇上害人魔”
却说那法师被捉到洞里,也不见四周漆黑,但见那:
“青布遮挡,白光曜曜。青布遮挡,上点坠几度梅花;白光曜曜,里罩了六分乌光。东边小妖,看书习字装君子;西下妖精,拿笔黑绘玩丹青。北上木客,学人作客假自在;南下山魅,跳舞笑仁君。分分幽火真假不分谁自在,好笑好笑,分是自家不会也不练,却作此等为何?”
夹批曰:假君子,假好人,习书学字装君子,今世上多也。
然,世上多云善为本时,不知几人为善,恶为本时常到他人作恶,到也怪不得世人粗蠢,也疑不得圣人愚笨,只是当头来几分世人只为了自己好,忘了他人自在。好笑好笑,某只道此书玩闹,不想自己也陷进去,成了里头人物也。
却见那正南处火光曜曜,有个白面小生半躺在那一个非木非金的放花闪银的大床子上,半隐半显,周边是几支黑笔,一卷残书,身后倚着一根长八丈细六分上大小宽点金遮银的碧缨子长柄鱼纹长矛。
那和尚也不怕,毕竟这怪物是个人形相貌,比那寅将军等怪入眼多了,便状着胆子,问道:“施主何来,此为何处?”
那白脸书生听闻,哈哈笑云:“和尚,你今落入网中还问蜘蛛此话?你不知某乃此路魔君?”
正说间,走下床去,取下一只笔去,先解了外罩锦袍,走近之,露出自家人形面目。
但见那怪:
“眉目清秀,端庄相貌。眉目清秀,赛过了潘安宋玉;端庄相貌,更胜那灌口二郎。一点黄布身前稳,好比龙华胜彩;利爪微露,分不见黑光霞光。你见它:半身遥坐木床上,笑问法师怎来将。”
夹批曰:好作者,你怪下了床去,如今却说半身坐床上?此不为此家相反呼?
那怪露出几分身子上,例位莫说了,此书定少有金色段子,定不会是你想那般,只见那怪虽是人头,却只是人头。
何意哉?然来此怪人头而兽身,故让衣布遮之,要行善便穿好衣服作人相,行恶只需露出半个身子来,人们一看他半人半兽本就怕哉,身子又高,一般人还看不清脸呢,又见半个兽身,认为是精怪,便一时迟愚被他得了空子食之,不免一场好笑。
夹批曰:“好笑好笑,哪个作者好笑?笑起来声似猿嚎,在小说中玩oc者,只可惜高中生儿,学习成绩不高,入了此怪洞里,不知怎逃。
作者:“骂颠了是吧?”
那法尚见了此怪形貌这才吓得惧了几分,也只是惧了几分,又问:“施主何必如此?”那怪听之,叫声:“子弟们来哉!”叫了几个力士样子的小妖把和尚拿住了,捆在东壁厢南房一根柱子上,待天限了食用。
夹批曰:比雕还讲究?
有个小妖上来问:“老师,这么个白胖大和尚,此时不食,偏要等天阴?”
怪物闻笑,耍了几下笔子,笑曰:“呵,这和尚我在道上听闻过,是个出关西行的佛子,想是有人护着,我若不绑着,来救人的伤了我拿何抵命?”
洞内众怪闻言,皆叫:“妙~哇~”
夹批曰:妙~哇~
又是那两朵花开,各说一朵,却说那师兄弟两人失了主人,一时慌乱,龙云:“你这猢狲无理,怎来是了师傅?”猿云:“得,是自家无理,几是无理归无礼,换百年前的我几个,怕不撕了你的皮。”
这一吓,吓的几分失神,想当年白猿之兄齐天大圣闹天宫之相,更多了“三分”胆怯,不敢多言了,又状着胆子来,问曰:“哥哥可知师傅去处?”
夹批曰:一时猢狲一时哥哥,一时猢狲是因小龙子性子烈,原为南海龙王之种。一时哥哥却也只是一时哥哥,原为从心了。
作者:“高情商来讲是从心,低情商来讲就是怂。”
那猿听了,便掐起法诀,叫出土地,问:“老人家,此处可有妖么?”
土地见猿面善,又尊敬老头儿,如实答道:“小友不知,离此地八十里处有一山,作墨青山,山有洞,名叫明知明,洞里有个不知神佛的精灵,带一伙妖精,往来人只说只头有仙。”
行者云:“小生谢过老丈也,师弟,与我走耶。”那火龙听从之,与之同往。
正走后,那土地摸了摸眼,又看了一看,见那书生走前有几分眼熟,久恩良久,方才想起,此不为当年孙悟空之兄弟哉?
却说那两个,一路云光至妖精洞前,见小妖耍墨,龙子只觉新奇,问行者云:“此地还有人也!”
白猿听之,闪了出一双金睛,笑道:“师弟,你仔细看,此为人哉?”言毕,与龙前走,见那厮纸上无字无画,小妖低头不语,头上黑气飘风,火龙方知此为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