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唯一的希望(1 / 2)行云难至红尘变首页

不知道过了多久,贾行云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了知觉,意识感觉到了身体很沉重动一下都很费力,还是想在冰窖一样冷。

冷贾行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白白的天花板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这里好像是医院。费力的扭动僵硬的脖子看见刘超正趴在穿上睡着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贾行云想张开嘴叫刘超,口中缺发出沙哑细微的声音,刘超睡的很死,贾行云便用膝盖顶了顶他。这时的刘超才醒了用手揉了揉眼睛打着还欠迷迷糊糊说道:“要换营养液了吗。”清醒过来的刘超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没有人这才望向躺着的贾行云。

贾行云正双眼有神的望着他,刘超看间贾行云醒了激动的把脸凑了过来,嗓门震的贾行云耳朵生疼“贾行云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不你可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一个多星期了你知道吗,医生检查说你体温异常一直保持在0度,但是各项生命体征都正常。”贾行云张口费力说出来一个字“水”,这时候刘超才反应过来连忙去给贾行云倒水。

喝完水的贾行云好了很多但是还是感觉很冷于是就给刘超又要了一床被子,两层被子还是没有让贾行云感觉到身体温暖,于是贾行云抱着热水杯问着刘超是怎么回事。

刘超一脸唏嘘的给贾行云讲到:“那个晚上你推了我个踉跄,转头我正想骂你两句,可是看到你突然双眼缓缓闭上双腿一软就瘫倒地上,刚开始还以为是耍你在耍我,但是叫了半天也没醒,吓得众人就赶紧打了120。事情闹的很大学校也知道了,到医院检查说你体温异常问有没有乱吃东西,我们吃饭都是在一起肯定没有,于是医院给你做了全身检查,除了体温异常生命体征都正常,这给医院都整不会了重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但是你还是长时间不醒,在第五天的时候学校也顶不住压力了怕你出事于是就给你大伯打了电话,前天你大伯就急忙赶了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在医院呆了一会就出去了让我看好你。”

贾行云一脸懵的问刘超“我大伯也来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刘超一摊手说“这我哪知道,你大伯心可真大。”

听刘超讲述这一会贾行云也恢复了一点力气,于是从床头拿起手机正想给大伯打个电话,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进来的正是贾行云大伯。一身中山装看起来像个朴素的大爷,看到大伯的贾行云很激动就要坐起身来,刘超看见贾行云的动作于是将贾行云扶着靠床坐了起来。

贾行云望着走过来的大伯身后紧接着又进来一个男的,二十七八的样子梳着一个分头一脸笑嘻嘻的。贾行云先是给大伯打了一个招呼:“大伯,你也来啦,这位是?”大伯看着贾行云一脸阴郁的嗯了一声说到:“这位是你崔哥,我朋友。”

贾行云想了想大伯是干嘛的,于是笑着跟那个一脸笑嘻嘻的分头打了个招呼:“崔哥”那个分头则是半笑半责怪的扣了扣鼻子说:“你小子,没事搞什么深夜鬼屋探险,看把你大伯折腾的,大老远从鲁地赶过来。”

听了分头的话贾行云一脸内疚的看向大伯憔悴带着关心的脸,正想说些认错的话,张口却只叫出了一声大伯。大伯看到他内疚的不行上前拍了拍贾行云的手笑着说:“别听你催哥瞎说,小云没事就行。”

大伯感谢了刘超让刘超先回学校休息,屋子里只剩下贾行云们三个人。大伯坐在了旁边的临床空铺上面叹了一口气对那个分头说:“小崔,你去看看小云的情况。”那个分头表情很奇怪听到大伯的这句话一边脸突然郑重起来但是另一边脸却还是刚才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只见他上前一把抓住贾行云的胳膊,这时贾行云感觉突然有一股热流从自己手臂传到了身上。足足半分钟那个油油的分头另一边脸也沉了下来,分头慢慢放下了贾行云的胳膊又给贾行云盖好被子从裤兜掏出了一盒烟点了起来。

吸了两口烟的分头吐了口烟看向大伯说到:“李叔,这事可难整了。”只见大伯也微微点了点头缓缓的说:“确实难办,我想请刘丫头给算一下,看看她有没有办法。”分头接话说:“这个没问题,您放心肯定能解决的。”

贾行云听到这有点害怕了,心想哥们是不是要挂了。这话好像医生诊断绝症一样,说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贾行云急忙问到:“大伯我怎么了,贾行云感觉自己现在挺好啊就是有一点冷也没有不舒服啊。”

分头听了贾行云的话一脸无奈的说“这还挺好呢,你这身上的阴气都赶上极阴极煞了,鬼见了你都以为你是鬼差呢。”贾行云呆住了木讷的问:“啥?极阴极煞,阴气?”分头看向大伯见大伯没有说话于是又说到“你小子现在一身的阴气重的吓人,也不知道你说怎么醒过来的,放着普通人早就阴间报道了,现在就命魂一盏灯还能发出一点微弱的阳气,指不定啥时候就吹灯拔蜡了。”

听了分头的恐吓,贾行云看着在那不出声的大伯问:“大伯,崔哥说的是真的吗?”大伯微微的点了点头,贾行云整个人都蒙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茫然。

死这个字好像距离贾行云很远也很模糊,让现在年龄的贾行云并不是十分恐惧更多的是茫然,我快死了会不会难受会不会再也看不到大伯,再也没机会看到埋在内心深处失踪的父母了。

大伯看他在那发呆起身坐在了贾行云的旁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贾行云的头说:“小云不用怕,大伯不会让你死的,相信大伯。”感受到大伯手上传来的温暖贾行云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点了点头说:“大伯我不怕死,我就是想再见一次爸爸妈妈。”屋子里一阵沉默。

第二天贾行云身体恢复的很快除了身体莫名的冷之外基本和之前一样了,大伯给贾行云办好了出院,出了医院大伯叫了一个计程车,上车后司机师傅问去哪里大伯说了一声福泽堂。贾行云心想福泽堂听着应该是一家中医馆吧,看上去还挺有名,说一声司机师傅就知道。

贾行云问大伯说:“大伯咱们要去抓药吗?”大伯抓着贾行云冰凉的手好像想给贾行云暖热一般说着:“去小崔那。”,分头昨天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原来要去找他。

司机听我们说福泽堂的小崔,于是偏头接话说“去请佛还是治病呀,前几天我在崔大师那边求了个护身符这几天跑夜车那叫一个底气十足,当时崔大师说这护身符是他师傅文先生留下来的功力特足,晚上郊外偏僻小村我都敢跑了属实转了不少。”

听到司机师傅这么说,贾行云尴尬含含糊糊笑了笑没说什么,心想分头有这么牛掰么,吊儿郎当的我咋越看越不靠谱呢。

二十多分钟司机开的很快,车在一家门牌挂着破旧牌匾福泽堂三个字的门头房停了下来。

贾行云和大伯下了车扭头打望,嘿,这小破街道没谁了这路被压的有些年没修了吧,最关键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福泽堂的斜对面还开着一家易福馆,这地方还有竞争对门开没少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