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话音未落,安歌飞身到屋檐下,按动袖上的机关,朝着皇上的额中射去。
“陛下?”
若是皇上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怕是朝中那些酸儒能挤兑死他。
“燕玦,带人保护陛下,其余人跟我来!”
明月的迟疑给了安歌时间,摄政王出来时只能看到安歌的背影和路上的明月。
弓箭手已经就位,摄政王抬了抬手,明月便被一箭穿心。
“殿下,是浣衣局的方向。”
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浣衣局;与此同时,安歌在茅房脱了夜行衣,只留半透的里衣,任谁来看都是受了伤的病弱宫女出来如厕;下面连接的是一处活水直连城外豫沽河,联通大海,没有人会找到的。
“所有人出来!”
随着一声呼喊,安静的浣衣局顿时人声鼎沸,到处是女子的哭喊和男人的怒喝。
安歌如同破布般被扔到了墙根,摄政王麾下极严,并没有想象中的轻薄眼神。
“殿下,找到了有武功的人!”
蕴儿被带到了摄政王面前,她眼神慌乱,十分恐慌,
“杀了。”
“殿下!摄政王殿下!皖棠也会武功!皖棠是刺客!奴婢是无辜的啊!”
“谁是皖棠!”
安歌轻蔑的笑了笑,故作可怜道:“奴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