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回应她,醒过来,我能离开吗?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醒过来”,我始终都不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何况离开,也只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一个,差别是一个无法动弹,一个天高海阔。
她没说话。
我第一时间回应她,可她很经常不会,慢慢的我也就习惯了下一次她的冒头。
听说频死的人会在最后的时刻快速的回忆自己的一生,我不知道,我没死过,但我想我可能已经开始了。
稀稀拉拉的破碎片段在心里升起来,我还想留住曾经心里的迷茫感,那是开始踏入这方异世界时的见证,作为初生之犊,什么领域被强制去触碰,触碰了以后,神奇加惶恐,二十岁以前觉得世界也就这么几亩地,来来去去多的只是不同的文化色彩,如果把它放进比方中,无论是是地主豪强,还是工人农民,他们都悠哉悠哉在越发先进的科技中过不一样的生活,当然,那时,我也是其中普通一个,工作,朋友,生活。
普通人的眼睛都向着天空和大海,站在方寸地域里看方寸以外,想想确实有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去了以后会感叹自然鬼斧神工或者技术绝妙高超,感叹过后也就是这样了,往后照旧还有很多很多没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