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鸢还没睡多久,就被一阵疼痛从梦中唤醒。
他睁开眼,只见符玄正揪着他的耳朵。符鸢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说道:“小玄,你怎么在这啊?为师只是在这休息片刻,过会儿再去调查。”
符玄深呼吸一口气,严肃地说道:“不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晓。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太卜司。”
符鸢听后顿时一惊,急忙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小玄,你听我解释,我...”但看到符玄严肃的样子,符鸢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他急忙拨开她的手,一溜烟跑得没影。
符玄看着跑远的符鸢,捂着眼睛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他,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吧。反正您工作已经做完了,这次就放您一次。”
符鸢一路小跑,直到确定符玄没有追上来,这才放慢了脚步。他心里清楚,这次符玄是真的生气了,但他也明白,自己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调整呼吸,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拘小节,但实际上,他对太卜司的工作非常认真,对符玄也充满了敬意。
符鸢打了声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自言自语道:“这下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会儿了。”
他刚准备闭眼,就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无奈地长叹一声:“这下又睡不了了。” 随后站起身,问来人:“刃,你来这里做什么?”
刃死死地盯着符鸢,冷冷地说:“没什么,就只是单纯的来找你而已。本来是想找饮月做个了断的,不过看来我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更好的家伙。”
符鸢一愣,随即问:“你指的家伙是我?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一点都不好,而且还十分无趣。”
刃歪了歪头,语气毫无感情的说道:“这个不叫无趣。而且就算是无趣,无趣的也是我,而不是你。毕竟能变回之前的样子,你还真是令我瞠目结舌。不过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变回去的,可否放开说一说呢?” 说话间,刃还露出了一个尽可能看起来比较友好的笑容。
当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符鸢急忙说道:“你还是别笑了,你笑起来比你本来那张脸都可怕。”
刃听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符鸢耸了耸肩,轻松地说:“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笑容有点...勉强。”
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不笑就是了。但是,关于你的变化,我真的很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的?”
符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有些烦躁的说道:“被我亲爱的姐姐收拾了一顿,然后就成这样了。你可以理解成被打服了,对一切都无所谓了。”
“哼,你还真是擅变啊,虽然你的变化确实令我有些意外,不过我对你的兴趣,不是很大。”刃这语气又恢复了阴沉,只不过语气似乎有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