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结束后,左云溪便不准备今天就压缩灵气了,一步一步慢慢来,现在能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一抬眼,已经是日落黄昏了,儿师尊早已经不见了。
左云溪看着地上的两个蒲团,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清零言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御剑飞了过来。
徒儿,很不错,但你可知道你刚才做的事情有多危险?
知道。
左云溪神情没什么变化。
她阅文无数,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她自然知道。
不要命了?
我这条命。
何意?
清零言军的神情严肃了,左云溪虽然看不出来,但能在对方的气质上感觉出来。
我从小就因为名字,因为身世,因为残疾,因为很多,也被很多大人想要置于死地,可我活了下来。
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的几率,也得赌,也得拼。
新的不确定事务尝试代价很大,但必须有人去做,不是吗?
从小到大,我永远都必须是那个奇迹,不然就是一个字,死。
左云溪平淡的说着,但在这个世界活了几百年的清零却能听出,那是刻骨铭心后的平淡接过。
对于这样的徒儿,她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主张的不太一样。
她清零基本上是比较和平的,儿左云溪,这孩子是从无数次把头颅别再腰间中长大的。
哎。
清零叹了口气。
这是徒儿的道,没有触犯到正道人的底线,谁也不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