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说笑了,身子重了,是来做衣裳的吧?我送你两件。”
“不是,不是!”叶兰仪连忙摆手,“你们给的衣服足够我穿了,天热,我来给他做两件夏衣。”
战云染点点头道:“那他的得收钱,给你便宜些就是。”
叶兰仪道谢后交了尺寸和定钱,在丫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待马车走远,漱云一帕子甩到战云染的额头上,“没见谁对情敌这么好的!”
没办法,我有钱,我要是穷的叮当响,也大方不起来。”说笑完战云染又感慨道:“也是觉得世事变化无常,世间女子多无依,不想互相为难罢了!”
“行了,别伤春悲秋了,这不适合你!”漱云扯着战云染的手臂进到柜台里面坐下,“你来铺子有事还是就是过来看看?”
“来看看你,顺便问问,你和宫桑的婚事要拖到什么时候?”
“就这事你还专门跑一趟?”漱云白了战云染一眼,“你自己呢?”
战云染立刻反驳,“我怎么了,我的婚期在十二月,有清清楚楚的日子,你有吗?”
“我没有,我跟宫桑早就睡一屋了,你有吗?”漱云扬眉挑衅的看着战云染,“你有吗?”
“你,你,你!”战云染脸色腾地一下红了一片,指着漱云直哆嗦,“你不知羞!”
“你看,你看!就你这脸皮还来催我的婚!”漱云将战云染的指着自己的手给掰回去,“好了,不逗你了,我和宫桑商量过了,我们不操办,过几天请你们几个吃个酒就算成婚了。”
“我年纪实在是大了,我也着急,得赶紧给他生两个孩子,谁知......"漱云拧着眉头叹息一声,“谁知睡了这么久了,咋还没动静呢!”
战云染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漱云一遍,不确定道:“漱云姐,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冷艳独绝,纤尘不染,为什么现在这么,这么......”
战云染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我现在依旧冷艳独绝,别的不说,就说你,你能比我美吗?只是沾染上了宫桑,我哪里还能纤尘不染?”
算了,算了,战云染决定离开,越说越没个样子,她不是漱云的对手。
三日后,战云染收到漱云口头邀约,她与宫桑八月二十二日在他们那个小院拜天地,请他们吃酒,并告知不必提前去帮忙布置新房,她自己会搞定一切。
八月二十二这天,战云染带几个箱子来吃酒添妆。
院子里里外外一共贴了六个喜字,正堂和左右厢房各挂了一条红绸,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