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平安分析和鼓舞人心的话语,张大叔赞同道:“你们这些娃娃真是懂事。
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我们绝不会坐视百姓受苦受难。
行了,别那么严肃,事情已安排妥当,各做其事,因为我们还有很多要应对的事情等待我们去忙。”
张叔的话犹如一股春风,让人明白他们的建议具有合理性。
阴霾逐渐消散,每个人的眼睛再次闪烁着光芒。
没错,尽管灾害突然降临,人民当家做主的新中国怎么可能置黎民百姓的安危于不顾?这不是曾经的那个时期,而是一个焕然一新的社会主义新中国。
老一辈的男人不再萎靡,妇人们也都振奋起精神,几个伙伴一起忙碌了起来。
老张叼着烟,目光赞赏地看着精神抖擞的陈平安,这个小伙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只是以前淘气的孩子。
一边干活的何大伟,也不由对陈平安侧目,对他感到深不可测。
“平安,进来坐。”
老张出声招呼。
陈平安高兴地跑进屋,搬过椅子,靠着木床坐下。
接过陈圆圆递来的红花油,他在手心里洒了一些,洗手后再按摩起来,并对老张说道:“那么远,怎么行,靠我近点。”
这个小伙子咧嘴一笑,亲密地贴近老者的身旁。
老张微笑地看着他,厚实的手掌搭在他的肩上,用力揉了几下,“再忍一下,痛是好事。”
“嗯。”
一提到疼痛,陈平安立即感觉自己体内如有千万蚂蚁侵蚀般,既疼又痒,甚至有些灼热感,难以形容的滋味让他额头渗出汗珠。
陈圆圆体贴地拿毛巾为他擦拭。
陈平安朝妹妹报以一丝苦笑,虽然表情痛苦,却又让陈圆圆不禁笑出来。
劳累归来的小伙小路,推着那辆三轮车来到门口,一脸愁容。
“路哥,婶子怎么样了?”
陈平安急忙询问。
老张也同样关切地望向伍小五。
陈圆圆快速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路哥,喝口水缓一下。”
接过水杯,小路一口气喝干,擦拭着嘴角,声音嘶哑地说:“刚做完手术,命虽然保住了,但膝盖以下全部碎了,无法恢复,只能切除。
唉,那个老婆子就是舍不得财物,现在剩下半个身子在床上等着。”
陈平安和老张对视,内心均不禁叹息。
“这就是宿命,命在就好,其他的只能认了。”
陈平安心里想着,还好这次救援及时,要是回到从前,那位只认钱的婶子可能......他的感慨没完。
老张接着感慨道:“你说得没错,只要有命在,就总有希望。
一步步来,等婶子出院了,我们共同奋斗,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小路同意地点点头:“刚才试着给婶子平原哥打电话没通,让他弟弟留下来照顾婶子,毕竟咱们老张不怎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