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泽很坦然地接受了赵泰铢对他的夸赞,然后,他也问了赵泰铢一个问题,
“赵议长,既然你想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我也满足了你的求知欲,那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哦,不知道李会长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议长,你刚刚说过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觉得我和其他检察官不一样吧,那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
“当然,我问过你怎么看待国会议员和检察官的关系,而李会长的回答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啊,锦衣卫和大臣,不错的说法!”
“那么,今天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
“赵议长,对于财阀和国会议员的关系,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赵泰铢:我现在都是阶下囚了,你还问我这种问题?你礼貌吗?
虽然并不太想回答李文泽的这个问题,但是,可能是因为李文泽之前对他提出的问题都给出了回答的,反正赵泰铢还是说出来他的看法,
“在我看来,财阀和国会议员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比如我和没有变心之前的崔乾世会长,崔会长帮助我竞选国会议员,我当上国会议员之后也帮助崔会长将昔日的小公司一步步地发展成了在南韩家喻户晓的大企业,”
“财阀和国会议员也可以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关系,就比如变心之后的崔会长和我,在乾世集团的发展历程上,我是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的,但是,崔会长却想要让乾世集团和我断绝往来,我们也一步步地从原来的合作伙伴变成了互相看不顺眼的人。”
“财阀和国会议员也可以是王和大臣的关系,就如同李会长和追随你的那些国会议员们,而且,在成为王的财阀里,李会长你就是最具代表性的,”
“财阀和国会议员还可以是互相成就的关系,就如同李会长和金世锡议员,就是因为有了李会长的支持,金世锡议员都快要当上总统了,而也是因为有了金世锡议员的支持,新诚集团才会越发强盛,追随李会长你的国会议员也才会越来越多。”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也有一个李文泽支持我的话,那我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想,那样的话,我应该已经控制整个国会了吧,不管是保守势力还是激进势力,又或者是中间势力,我应该已经把这些力量都团结起来了吧。”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造王者了吗?只有获得你赵泰铢的认同,才能够成为这个国家的王?”
“但是,赵议长,你永远不可能有一个李文泽帮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金世锡议员不会觊觎新诚集团,而你赵泰铢却在觊觎乾世集团,因为金世锡议员把我当成他的合作伙伴,而你却把崔乾世会长当成你的钱袋子,”
“崔乾世会长跟你断绝往来之后,你又把崔锦坤社长当成了你的钱袋子,崔乾世会长不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你百般提防的吗?你和崔乾世会长之所以会互相看不顺眼不就是因为你的野心太大了,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吗?”
“名声你想要,权力你想要,钱你也想要,做人呢,又怎么能够这么贪心呢?”
虽然李文泽也都想要,但是,这不妨碍李文泽对赵泰铢指手画脚,谁叫他能够把握得住呢!
……
赵泰铢被判刑了,保守势力里除了一些顽固分子,大部分议员都站到了李文泽这边,金世锡顺利地代表保守势力参加这次总统选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