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我投降了,在我们的鼻子距离0.1厘米的时候。
”嗯,这个我爱听。”他还是一贯的温文尔雅。
老狐狸,我忿忿不平。
真不知拉拉队是来助阵的还是来看男人的。
场内的十二名队员正在奋斗搏杀,展现着力与美的较量;场外嘛,两拨人,一拨是萧姐姐、APPLE姐、我,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另一拨是不认识的,听闻是客户方那边的,穿着统一规整的露脐短裙,手拿着啦啦队花球,口号、动作如出一辙,看来是提前练过的。
美女相见,分外眼红。那七八个大长腿,描着厚重的眼影,乍一看,譬美大牛眼--这审美观够奇特;扎着高耸入云的马尾,配上白花花的大腿,确实高上了一个层次;左扭右摆,青春无限呐。
我看看自己,又看看旁边的两位姐姐,萧姐姐一身淡雅及膝长裙,长发微盘,一个小扇形发饰夹在盘发处,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清冷古典美人;APPLE姐依然是紧身衣加身,配条皮裤,充满野性;我嘛,事出匆忙,啥也没换,一身西装裙,有点格格不入。
一声哨响,中场休息,隔壁那一堆美女呼啦啦地全围了上去,递水,递毛巾,聊得那真叫热火朝天。
我哥突破重围,径直走向萧姐姐,很自然地低下头。萧姐姐羞怯地拿起毛巾,仔细地替他抹汗,那份甜蜜把我们都给淹没了--二哥与萧姐姐不分场合的SHOW恩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那些个啦啦队美女的风头立马被抢。哈哈,看得我倍儿爽。
”想试试吗?我也希望有个人帮我擦擦汗。“冷不丁,他出现在我旁边。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异常,极快。
我讪讪然,递了毛巾给他,他毫不顾忌地在我面前擦着头发;小阮总指了指毛巾,我赶紧给了小阮总一条。
他不乐意了:“老四,别当少爷,自己过来拿。”
小阮总明显一怔,两秒后却发出闷笑。
我不解,接过他的毛巾,递给他一瓶水,又给小阮总递了一瓶。
小阮总摆摆手,意有所指地说:“这水有点酸,那边的水好点。”
不都是纯净水吗?
纯净水还有酸味的?
准备上场了,他把水递给我,在不经意间,我们的手指居然碰了一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被定住了,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居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下半场,心忙意乱的我,还是偷偷地观察了他一番。
身形高大,温文尔雅,谦谦公子一枚,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商人呢?倒更像是学者。
他在赛场上的爆发力与他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沉着冷静,蓄势而发。他与我哥配合默契,传球,拦截,起跳,一度所向披靡。如果说我哥是一匹狼,他就是一头狮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我的脸居然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