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当初你说过什么吗？”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抛下我了，我该怎么办？”

张雅宁闭上眼睛，无所谓道：“那你现在就刺死我吧。”

慕容歌捏紧手中长剑，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怎么忍心伤害自己所爱之人呢……

他走了。

他不甘心……

他每日在张府外面徘徊。

她看见她的马车，她出门了，见了另一个富家公子，长得很俊，有钱有势。

他看着他牵着她的手。

看着她脸上那幸福的笑，那眼神他见过，在无数个夜晚，他们拥吻的时候……

他记得她说过，他很厉害，她很崇拜他。

他不服气，某天晚上跟他在他家院子打了一架。

慕容歌输了，佩剑被斩断了。狼狈的走了。

原来……她找到了能更好保护她的人了。

他浑身是血，不敢在城内停留，怕被官府抓到。

他来到城外的土地庙，却因为伤势太重，倒在了庙前。

再次醒来，他看见一姑娘正给他轻轻擦拭伤口。

他在姑娘家住了下来，她父母都出远门了，家里只有她一个。

他要走，她硬留。

“你这样就走了，对得起我对你这么好吗！？”

他还是留了下来，他每日如鲠在喉，好似被人捏住喉咙，喘不上气。

茶不思饭不想。

他拼命练习剑法，简直不要命了。

她总是在他休息的时候安慰着他。

她动了心，他却不自知。

直到某天，他看见了她的眼睛，在无数个夜晚，他从另一个人身上看见过。

不，他还没有忘记她，怎么可以没忘掉另一个人的同时，和她在一起。

看着他每日沉浸在痛苦中，她不忍心，于是她说：“既然你觉得她有什么苦衷，我去帮你问个清楚，我约她见一面，你藏起来听着。”

他答应了。

结果就是……

“你还记得慕容歌吗？”

“你是什么人？”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他”

“不爱，他带给我的只有痛苦，我根本不喜欢跟他在一起。”

她走了，回到小院。

“你听到了吗？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吗？”

慕容歌点点头。

“那现在你可以跟我在一起了吗？”

慕容歌摇摇头。

“抱歉，我现在很脆弱，不管是谁都可以对她形成依赖，你对我很好，但这不是爱，我不能欺骗你，我还忘不掉她，你也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耽误自己，你很好，真的很好。”

没过多久，他走了，离开了小院，还有那位大大咧咧的姑娘。

在每次他难过的时候，都陪在他身边安慰他，照顾她的姑娘。

慕容歌又去找了他，又打了一架，可惜，还没分出胜负的时候，张雅宁出现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看见你就恶心，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自己滚，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一点都不爱你！”

他走了。

从那以后，他很少说话。

从那以后，他只穿白衣。

从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