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教主？”秦铮铮追问道。

老者原本想含糊其辞地应过，但秦铮铮手中的蛊虫却像感应道他要说谎一般，嗡嗡拍起翅膀。老者发着寒颤道：“是，历届教主，都只是大祭司的傀儡和养料。”

傀儡，还有养料。

前者理解起来并不难，但后者到底是什么意思。

蚩夜看了下自己浑身上下，养料？是什么？

秦铮铮眼睛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森寒的声音从他牙缝中逼出：“说清楚。”

老者不敢看蚩夜，低着头害怕地说道：“曼陀罗教的教主，都是被挑选出来，以蛊毒逼出卓越天赋和过人体魄，好成为大祭司祭唤醒轮蛊的养料。所以历届教主，多数心智有问题或者有其它的疾病。”

秦铮铮震惊了，难怪蚩夜的心智会出现问题，他的过人天赋和体魄并不是天生的，而是蛊毒造就的。副作用便是心智，宛如孩童一般。

老者叹了口气，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的，于是继续道：“本以为，教主幼年的时候逃离了这里，没想到又被寻了回来。”

秦铮铮听得老者突然来的这么一句话，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他？”

“认得，当年教主年纪还刚被种入蛊毒就出了神力。谁人都控制不住他，时常发疯打人，曼陀罗教的教徒几乎都被他打过。”老者回忆起那段时光，简直就是曼陀罗教的灾难。

幸好，他逃走了。

秦铮铮看了眼蚩夜，难怪曼陀罗教的人见了他都十分害怕。

老者又接着前话继续道：“不过，即便教主不回来，他身上蛊毒一日不解，也会在明日金轮月夜一到便毒发身亡。”

“毒，解了。”蚩夜这时才说话。

老者摇头：“教主有所不知，还差最后一味解药，在明日金轮月夜的时候才会给你，介时你的蛊毒才会彻底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