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祁耘竹十分虚弱,躺在乔卿怀里昏迷不醒。
沈云谏只好联系祁耘枫,将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祁耘竹的现状如实奉告。
乔卿看着怀里的祁耘竹,她十分担心。
当初是祁耘竹力排众议改变了她的人生,此刻她却无能为力。
没用多久,祁耘枫便带人到达了目的地。
在他身旁,还有一位手拿木质权杖的女人,她通体被树枝缠绕,皮肤也完全变成枯木状,看起来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植物人。
她走过的路途遍地生花,生机盎然。
她的双眼犹如两颗翠绿的宝石,散发着淡淡光晕。
权杖上刻有古老的纹路,她就这样跟在祁耘枫身后,步伐坚定,气场强大。
祁耘枫先是看了一眼祁耘竹的情况,随后看向身后的女人。
女人点了点头,她在祁耘竹身旁蹲下,祁耘枫则命令其他人将尸体运回祁家。
祁耘竹的状态仍十分糟糕,皲裂的皮肤已经渗血。
乔卿半信半疑的将祁耘竹放在她的面前,眼神中满是担心。
只见女人将手轻触祁耘竹的额头,绿色的光晕犹如波纹般荡漾。
“他的体内的钰并不纯粹。”空灵的声音响起,乔卿环顾四周,发现是眼前的植物女人在说话。
植物女人看了眼乔卿,随后继续说道:“现在只能凭他自己的造化了。”
“什么意思?”祁耘枫问道。
“按理来说,能够触发钰生之息,证明他的体质十分适配红月,红月带来机体短暂的适应阶段,虚弱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他体内已经不仅红月一种钰了,如此长时间的排斥反应,是因为乱战中有人向他体内注射了另一种钰,如果没有刺客能够接近他,那只有两种可能。”
“暗器,或者祁家有内鬼!”乔卿抢先一步说道。
“不过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残留的暗器,但是脖子上留有细微的针孔,所以我更倾向于后者。”植物女人缓缓起身。
沈云谏刹那间闪身不见了,祁耘枫明白他是去肃清祁耘竹手下的组织。
那他要做的,便是将此事彻查到底。
“命令祁家军队,把在场所有工作人员,带走。”
祁耘枫抱起祁耘竹,众人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而此时,祁家大院里,众人照顾着昏迷的祁耘竹,他的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人陪伴,但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看他醒过来。
再过几天,就是三大家族的例行会议,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祁家上上下下的猜疑越来越重。
在对所有工作人员持续几天的审讯之后,也并没有发现特别值得怀疑的人。
或许祁耘竹知道是谁害了他。
之前的刺杀,现如今的暗算,不断中断的线索。
这令祁家十分头疼,到底是什么人会接二连三的对祁耘竹下手呢?
此时的祁耘竹确实是祁家最为薄弱的一环。
如果祁耘竹遭遇不测,对谁最有利?又会带来什么连锁反应呢?
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一个人了,祁耘枫刚拿起电话,自己想找的人便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