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小针没有多想赶紧朝宰相卧房跑去。
“针儿何事?”
“为什么抓漂少海?”小针问道。
“此人涉嫌刺探宰相府的情报,将危害宰相府的安全,难道老夫不应该把他关起来吗?”
“那你查清楚了他为谁刺探情报了吗?你又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刺探到了什么情报吗?如果都没有,那又有什么理由抓他呢。”
“老夫乃膳国的宰相,掌握着膳国的半壁江山,难道要抓如此之人还需要什么正当的理由吗,你这么为此人辩护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你也说你只掌握着膳国的半壁江山,可如果要掌握全部江山,没有正当理由随便抓人,如何能掌握全部江山,恐怕连半壁江山也要保不住。不正当的手段可以得到江山,可是要守住江山一定要以理服人,明德律法,让天下百姓服气。”小针越说情
绪越激昂,渐渐失了方向,变为对父亲的责备。
“混账,你何以如此为了这小子如此顶撞你的父亲。老夫做这一切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将来老夫百年之后,这天下还不是你们姐弟俩的。”宰相此时怒气冲天。
“姐弟,你还当我是你的女儿吗?可我从小就要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我要假扮成男孩子承担着男孩的义务,我从未有过一天像正常女孩子那样正当的生活,至今知道我是女儿身的都没有几个人,父亲,你叫我如何背负这些沉重的负担。”小针激动动几乎哭出来,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子,要不然敢这样为他博出位?”
“我为何不能看上他,我也是一个女人,正常女人应该有的我都有,正常女人做不到的我全部都要做,我快承受不起了。”
“承受不起也要承受,这是你的命,你生在宰相府的命。”
“老夫只想打算关他几天,并没有将他如何。是不是老夫把他杀了,你还要跟老夫拼命不可。”
“父亲,我只想好好跟你讲道理,并没有要肋你的意思。退一步讲,我们连少海服务于谁都不清楚,如果我们放了他,找到他服务目标的住处,岂不是更有用。”
“这可行?不要忘了,漂少海武艺高强,把他放了想要再控制可没那么容易了。你休要骗老夫。”宰相立场有点松动,觉得小针说的似乎有些道理。现在并没有抓到少海任何把柄,杀了他没有获得任何好处。而小针现在心里只想把漂少海救出来,其它的事她暂且不管。
“不会的,如果我们把他放了,再加以善用,也许他还能为宰相府服务。女儿和他关系很好,在漂幻殿时就认识他,只是他还没有认出我,也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假如女儿再继续以此身份与他相处,相信假以时日,他定能转向我们。”
“你真的看上这小子了?老夫放他事小,如果你看上他误了大事老夫可饶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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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误不了大事,如果有意外,女儿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小针见宰相要被说动,赶紧加以保证,让宰相完全相信她。
“就怕你承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