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散去之后，和刚刚一样开始播放视频。

这次是深夜的林中，一位粉头发的漂亮女生正和一位老者站在一起。

“小丫头，你胆子也够大的。”

“一个全性妖人，见到龙虎山天师还不赶紧走？”

张之维看到夏禾还没离开便开口说道。

全性可以说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异人组织。

或许这个组织不都是坏人，但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加入这个组织的。

全性美其名曰自由，实际大多都是一些没有底线的人，对于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组织，大家当然持反对态度。

夏禾情况也算特殊，虽然她是全性的一员，但和龙虎山天师张之维的弟子张灵玉有一些感情纠葛。

因此本次全性带人打龙虎山，张之维和公司合作反围剿全性，却并不打算把她留在这里。

面对张之维的这个问题，夏禾倒是淡定。

“您要是不放我走，我又怎么走得了？”

要知道龙虎山的天师可以称得是异人界第一人，真要交手，她又怎么可能打得过？

“脚在你身长着，走不走，走哪条路，走什么样的路，自己决定。”

“做不做人？做什么样的人，亦是如此。”

张之维是这样认为的。

这句话也不仅仅是在说现在的情况，亦是她的未来。

她想要做什么人，走什么样的路，都是由她自己决定的。

原本好好的姑娘，未必要待在全性这样的组织当中，她明明有其他选择。

夏禾当然听得懂他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她并不这么想。

“龙虎山天师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说傻话？”

“大多数时候你我的模样是别人决定的。”

她想要当什么样的人，又岂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是啊。”

张之维并没有否认这点，不过他还有不同的想法。

“想走的路不好走，想做人不好做，都说是身不由己。”

“不是废话吗？”

“己不由心，身又岂能由己？好自为之吧。”

张之维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他只能劝，却并不能替她做出选择。

至于夏禾今后要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人，当然还是看她自己。

他言尽于此。

视频播放到这里，弹幕也是万千感慨。

……

“夏禾也是无奈的，她也不想的！”

“一语双关，老天师说这句话好有深意啊！”

“每一个反派的背后都有一个惨烈的故事。”

“老天师好牛！劝从良啊这是！人间正道是沧桑！”

……

一人之下世界。

看着视频中飞速滑过的弹幕，张灵玉的神色有一些复杂。

他不知道师父是什么时候和她见面的，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

可从他们的话语当中，张灵玉也能明白一些事情。

只可惜这条路，她还能不能自己去选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张楚岚也看到了夏禾。

他对于她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毕竟之前发生过那种事，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身不由己，己不由心吗？”

张楚岚仔细回想着老天师说过的这句话，他又是否是那个身不由己的人呢？

他所选的这条道路，是否由心呢？

张楚岚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了旁边的冯宝宝。

冯宝宝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自然也没有什么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