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倒不是第一次听见以身相许这样的词语。丫妹儿说以身相许的时候比她可真切得多,特别是丫妹儿和花姨离开之前,几乎每天都来找林洋,那急切的样子好像就是为了以身相许特意来的。
后来韩冰怒了,用甜蜜的一吻气走了痴情的丫妹儿,咬肿了林洋的左脸,从此花姨和丫妹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这个山村里消失了,林洋的左脸上永久的留下了韩冰的两颗牙印,即使若隐若现的不是很清晰,韩冰也要时不时地查看它的存在。
“嗯…!
“嗯什么,你…你别过来,我…我会柔道…空手道…还有那什么…道……道……道……”
她警觉的伸着手晃动着,姿势非常业余不像各种道,倒是一副“九阴白骨爪”挠人的架势。
她的语速很快林洋插不上嘴,情急之下他伸着手向她靠近,她瞪着眼睛,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双手下意识的护着前胸,刚才命悬一线的表情再次出现,却分明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她如此的矜持,林洋忙站在原地不动,伸着的手也只能那样保持着,急切的想劝阻她。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一副感恩戴德以身相许的邻家小妹,马上变成以死相搏至死不从的贞洁烈女
山里人的思维跟不上她这种突变似的节奏,有些不知所措语无伦次
“你…你…你…别别…别害怕,我…我是…我是个好人”
她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林洋,长牙五爪的表情定格了片刻,瞬间之后抬起护着前胸的双手,喜不能支的大笑
“哈哈哈哈…!”
甚至是手舞足蹈的笑,她的笑声在山谷里咯咯咯的回荡,像是那个山旮旯里面藏着一只经过千年修炼且非常放荡的白骨精。
林洋在这只妖精的魔法里无助得像个小孩,完全搭不上眼前这个她的那根神经,本来就不好意思,现在脸上好像着了火,不但火红火红的还火烧火燎的,完全被他征服的感觉。
他用手摸了摸头发上的汗水,诧异的看着她夸张到极具表演似的举动
好一会儿,她终于艰难的止住笑声,弯弯的眼睛里全是笑出来的泪水
“看你…看你…人长得挺帅的,怎么…怎么…哈哈哈…怎么是个残疾呀!”
尽管如此,她一边说话还不自主的一直向后舞动着脚步,真的到了乐不能支的地步。踉跄着脚下绊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上,摔倒的同时,右手下意识的扶住地面,难道这就叫乐极生悲吗。
“不…不…不要!”
林洋喊叫的同时,尽可能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可仍然来不及扶住她,由于摔倒的惯性作用,她又圆又可爱的pp已经结结实实的坐在那条躺在脚下还一直蠕动的眼镜蛇头上了。
隔着裤子她的感觉可能有些延迟,看样子大概在1秒之后
“啊…!”
又可能是,蛇的那种凉凉的,滑滑的条状身体和一直在蠕动着的蛇头让他无比震惊。
她惊叫一声,像逃命的兔子一样没有任何掩饰的一跃而起,一把抱住想过来拉她的林洋。
“蛇…蛇呀!”
慌乱中,两个人没有一丝杂念的紧拥,身体没有任何顾忌的贴在一起
“死…死…死的,刚…刚打死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