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真多,大概,我看看......立冬那天。”
“哦,我会去看看的,但愿地震没把我那间老房子震散架。”
“不,没有地震,没有接收到地震引起的咒刻波动。”
“那咒刻乱流?”
“应该是陨石带来的一些稀有金属导致的。”
“有意思,闲下来我会看看的。”
“那好,国科院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现在回去的话只要半个月。”
“行,我会自己回去的。”
珀勒尔又说了几句,这么年轻就跟老太太一样啰嗦了。直到有人要找他说些事,珀勒尔才肯走开。
福尔玻斯坐在泰特斯身边:“亏我还给你安排了一个助手,没想到你第二天就要走。”
“雅菲斯......没事。”
“说话说一半,你真的变了不少,我以为你能在王选前帮我稳定局势,现在恐怕只能我自己来了。难道你就对王选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我们从来都只能从父辈那听到对那仪式的模糊印象,爷爷辈说那是奇迹。我们一生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
“那也没有关系,当烟花盛开之前,所有人都说这是庆典,结果,结果不过是咒刻催化下的发光图案,这有什么有趣的。”
“唉,走吧走吧,你.....真是更固执了。”福尔玻斯丢下泰特斯走了。
审讯室内
“我不知道,他们只说有钱拿,还给我们发吃的。刀剑都是他们给的,我们只是迫于生计,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他反复哀求了好几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咳,闭嘴,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武器在哪?”
“在我家里,一个民宿,我想想叫什么。”
“如果你积极配合,我们可以为你订一份爆浆猪排饭。”
“啊啊,叫‘民意民宿’,对,二零一,不会错的。”
“嗯~好,叫值班的人多带来一份爆浆猪排饭。我去通知属下去进行搜查。”洛珥德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走廊里,艾璐尔咬开最后一块肉,将带有汤汁的米饭扒拉进嘴里,荤油立刻炸开,狠狠刺激她的味蕾。
“嗯!——太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艾璐尔还没咽下去就开始说话。
“嘿嘿,喜欢吧,以后有钱了,天天给你吃!好不好。”
“嗯,等我有钱,就先买两份,这样我们就一人一份了。”艾璐尔笑着说,用纸巾把嘴边的油擦干净。
洛珥德环顾四周,刚好看到瓦格里和艾璐尔:“你们有任务吗?”
“呃,其实我们.....暂时没有。”
“好,去‘民意宿舍’二零一,寻找武器,把它带回来。”
“明白了。”
洛珥德点点头,在走廊尽头消失了。
“民意合宿?我工作的花店好像就在那附近,一起去?”
“走吧。”
瓦格里背上一个黑色背包,挂上剑出发了。
艾璐尔没有说错,民意合宿就在那不远,花店楼上就是它的某个房间。前台的态度很好:“十分抱歉,二零一有人了,二零七可以吗?”
“可以可以,一晚上就够了。”
“好的,钥匙,明早十二点前归还,八十。”
瓦格里掏出一沓零钱,刚好八十多一点。好在前台依旧笑盈盈的:“祝你们住房愉快。”
瓦格里快步带着艾璐尔上楼去了。
“这是二零一,和二零七隔着两间房间,中间好像有人了。”
“先去敲门吧,这里的锁比较简单,大不了我就踹开它。”艾璐尔摇了摇她的拳头。
咚,咚咚。许久没有听到动静。
二零三突然打开了,从中走出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人。暗门看见他们两个,也十分的惊奇:“咦?你们有点眼熟。”她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头发的尾梢还沾着一些水珠,穿着徒有形式的骑士装,好像要去上晚班。
“哦——你们,在调查案件吗?”暗门有些不解,她并没有负责关于案件的调查,所以不知道这里是关键地点。
“是啊,我们正要破门而入呢,要一起吗?”瓦格里不知所谓地说。
暗门和艾璐尔都十分疑惑,这是可以邀请一起的事吗?
“算了吧,我还要去上夜班呢,我就先走了。”暗门招招手,顺着楼梯下去了。
“嗯——你又盯着看什么!”艾璐尔大喊出来。
“啊?哎呦!”瓦格里的腰子被艾璐尔打了一拳:“这不想着真巧吗。”
“哼,正事要紧,如果我们真要当上骑士的话,这件事必须做好。”
瓦格里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他拧动门把手,意外的没锁。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屋子里十分的黑,窗帘是纯黑色的,也一盏灯没开,根据经验。他很快摸到了开关,按了按。没好使,灯坏了。
艾璐尔从他腋下率先钻了进去,很快她踢到了一个软东西,艾璐尔顿了一下,嗅了嗅:“好大的血腥味,有人来过了。”
瓦格里把门完全拉开,他们看见这条小走廊上趴着一个人,身下全是没有干涸的血,同时一个声音在房间深处若隐若现。
“手电筒。”艾璐尔快步跑下楼,很快又回来,前台也跟过来:“天啊!这是怎么了!”
走廊的血脚印一直延伸到楼下,艾璐尔没有在意她的脚印。
“这是刚死不久的,里面!”瓦格里跨进去,在窗边发现了一个接收器,不断地发出声响。
艾璐尔则在浴缸里发现了一个腹部被洞穿的男尸,看上去没有挣扎痕迹。
“呕,救命,我受不了了,呕~”
“艾璐尔,听。”瓦格里从杂乱的一片掀倒的东西中把接收器拿了起来,它反复机械的话语也终于能清晰地听见了。
“把窗帘拉上,别让月光进来。”
“把窗帘拉上,别让月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