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罗兰惊讶的声音吵醒了还在朦胧梦境的艾璐尔。
“什么!什么!老师回来了?”艾璐尔推开门。
“好,都在了,把剑拿过来。”老师向身侧的切斯特说。
“老师,你拿走剑也不说一声。”艾璐尔嗔怪道。
听到这句话,老师一下变成了悲伤的神情,让艾璐尔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唉,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学我,倚老卖老,让人笑话。”
“老师,发生什么事了?”艾璐尔有些着急的问。
“不说这些了,”老师拿过剑,把红鞘的那把递给了艾璐尔,“这把叫'奈亚里',是我征战时用的佩剑。”紧接着把黑色那把递给瓦格里
“‘内亚斯’,这也是我战时用的剑,它们都是由与女王对立的首领命名的。”
瓦格里很好奇老师为什么现在做这种事:“老师,你该不会..........”
“说出来不光彩,我当了两把剑,又去教会把那枚银十字章当了,才从那个骑士团里赎回来。”
老师转型罗兰:“我这里没有你能用的剑,你也不该用我的剑。所以我只是修了它。”老师把原先的剑递给罗兰,上面有一个新剑套
“这是你父亲为你庆生买的剑,你与它同名,你父亲坚信人应如其剑,所以你叫罗兰,拿着它,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老师,你没生病吧?”切斯特问,老师一回来就说这么奇怪的事。
“没有没有,”老师又变回一副慈师的模样,“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而已。”
“嘿,老师,你不在的时候,我尝试了一下戏剧,到时候你要不要来看啊?”
“不去,是那些学生自发组织的吧,没有那味。”
切斯特笑着说:“可惜,那出戏可土死了。”
“我听出来了,这不是说我土吗。”
罗兰不知什么时候递来一杯茶,老师接过来喝了一口。
瓦格里也说:“那出戏反复看,可不土。”
“嗨,时代变了,哎,都几点了,快上学去!”
在嬉笑声中,老师把他们都打发走了。等静下来后,他又变成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他很纠结,又太害怕了,以至于思绪乱成一团乱麻,或许也有老的成分在里面。总之,他现在忧心忡忡,克拉克的探子终究发现了他,可是他根本不清楚克拉克的子嗣是哪一个,如果布雷诺斯能多告诉他一些细节........
回忆令他痛苦,如果他再卑鄙一些在那片残垣中处决克拉克,他根本不敢想象现在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但人就是因此而可贵,冥冥之中有不可抗力助克拉克称王。
或许他卑躬屈膝就能放过他的徒弟?不,不,没有可能。反复否定自己后,困倦占据了他的眼皮,他便放空了头脑,爬上床睡了。
苦恼的不只有他,切斯特也是,老师变得这么奇怪,一副要过世留遗产的样子怎么让人不担心?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没准是哪个多嘴的城里人伤了他的自尊心?得像个办法哄哄他。
罗兰看见了切斯特一直沉思不语,就从她手上拿走装着铠甲的包:“没事的,或许老师真的只是想到了他的过去而已。”
“或许是吧,但我的心情就跟这片乌云一样,不知什么缘故。”切斯特抬头看了看这压抑的天气,乌云像压住了这偏远小城的心脏,令人难以呼吸。
“是,确实,这天气可太糟了,看样子会下雨吧。”
“快走吧,已经掉雨点了。”
切斯特拿过包率先快步跑了起来,其他几人都跟了上去,最后免于被浇成落汤鸡。
出于晚睡早起亦或是天气的阴沉,她睡了一上午,与罗兰吃过带来的南瓜派就拎着包去社团了。
“里里安,我带来了,和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样。”切斯特把包放在地上,发出较大的声响。
里里安正与奈里斯特讨论曲目,一听到切斯特来了,立刻小跑了过去:“看上去比哥哥的少一些,不过好像更沉一些。”
切斯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掩饰着尴尬说:“这些是重甲的,为了保证敏捷整个大腿只有大腿甲和膝甲,要我穿上给你看看吗?”
“要,要!快穿上吧!”里里安兴奋的说,她还么见过女骑士呢。
切斯特三下五除二就套上了整甲,最后扣上了茶壶头:“怎么样,和剧本里描述的像吗?”
“像!十分的像!”里里安的声音充满了激动,“来,开始排练吧,把头盔摘了,主角的头盔都被当掉了。”
奈亚斯特弹出一个合音提醒里里安干正事:“切斯特,这套铠甲不会影响你的动作吧?”
“完全不会。”
“好,那今天排练第七幕,也是最后一出,讲公主向巴特亚倾诉爱慕,但巴亚特迫于国王压力而拒绝的一幕,最后公主原地痛哭,而巴亚特含泪离场,就结束了,”奈里斯特阴险的笑出来,“不过,鉴于原作者水平有限,适当的改动也是可以的,要是演出时情绪不到位也可以变成皆大欢喜的结局,怎么样?”
“行”切斯特中了圈套,答应了下来。
奈里斯特心里乐开了花,她承认切斯特有天赋,不过上台之后因为怯场,肯定会对肉麻的戏码无法共情,到时候只能选择好结局,然后里里安乘胜追击,切斯特彻底沦陷,百合计划大获成功,然后就可以天天吃狗粮了,斯哈斯哈,不枉我写了一个月的第七幕。
奈里斯特擦去嘴角的口水,装作平淡的说:“那就开始吧,还有一周就公开课了,要在那之前准备妥当。”等着吧,切斯特,我要让你亲口承认喜欢里里安。
群演陆续登场,他们的动作十分流利,切斯特怀疑他们之前排练过了。
“尊敬的公主,巴亚特正与国王交谈,请稍等片刻。”
幕帘拉开
国王与巴亚特上台
“哦,骑士,你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