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在荡得最高的瞬间松手,闭上眼睛朝她展开双臂。
垂度极好的衣袂像是翻飞的羽翼,鸟儿一般坠落到向她,链子发出哗啦声响。
接住怀里老重的一个人,差点没给明烟当场干跪下来。
她碎嘴属性自动开始逼逼叨叨
“不是,哥们。你大半夜不睡觉cos贞子上吊?
这位囚禁者先生,你真的有点任性唉...”
好吧,在王槛鹤抬头直直朝她望来的眼神里,明烟悻悻闭了嘴。
他少有的没有撒娇,也没有故作姿态的无辜。
只是搂着明烟将脸埋在她脖颈上,晶莹水珠顺着滑落,两人相贴的部位一片湿热。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张平时总是控诉的漂亮菱形唇瓣抿得紧紧的。
就算是没有言语,也表现出了天大的委屈。
天地良心,明烟才是那个被囚禁的好吧。
瞧着对方这凄惨样,还以为她干了多大的坏事呢!
明烟安慰性的将这个囚禁者往上搂了搂“好了,我不是说了会回来的吗?”
明明是高挑的少年,却仿佛是株藤蔓在攀附寻找着自己的大树。
他更紧的缠绕着眼前人,声音带着浓重鼻音
“可是没有烟烟好难过,今天早上烟烟还打我!”
捧起他的脸蛋子用拇指抹去眼泪,明烟咧咧嘴
“拜托,是你先突然搞事玩什么小黑屋好吧。”
撒娇鬼就这么睁着眼流泪,额头上顶着今早被砸出来的大包,控诉自己的委屈哽咽哼哼
“可是烟烟打我,还突然就走了。”
浅灰色眸子如同水洗过的琉璃一般清澈,眼尾和鼻尖都哭得红粉红粉的。
这简直就是持靓凶行嘛。
自己被颜狗捆绑的一生啊,明烟突然释怀的笑了“好吧,请哭。”
她放弃抵抗,就这么任由水龙头精抱着自己一副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我想着你不是挑食,想要长高又只能喝鲜牛奶吗?”
她指着院子外依稀能看到一角的自行车
“喏,那里是我换来的鲜牛奶,可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呢。”
娇气的矜贵小少爷将脸埋在她脖颈间轻蹭擦掉眼角的泪,含含糊糊的说着
“我才没有呢,我长大了,比烟烟高得多了!
烟烟在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我的孩子气。”
“那长大的槛鹤少爷,你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一下,老奴的腿都麻了。”
是真的来回骑了四个多小时的明烟提出‘卑微请求’。
王槛鹤将明烟重新抱回屋内,用温热湿毛巾擦擦灰头土脸的小土豆。
瞧着真是哪哪都满意,爱怜的亲亲她鼻尖
“怎么办,烟烟我好像永远都放弃不了。”
明烟原地躺尸,永远那么会打破氛围
“槛鹤少爷,牛奶是无辜的,我也放弃不了。能不能先救救老奴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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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个取名废物...土的有《垂死病中惊坐起,海后竟是我自己?》
《送葬语录:你不得不知的撩男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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