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内心为他们一家祈祷,现在就指望我爷爷他们到了,然后打个电话回村里,带来一些好消息。
我现在也担心那么大雨,路上是不是会不安全,一辆牛车三个人还有受伤的大军叔。
雨一直在下,看不到要停下来的预兆。
淋完雨,身上黏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味干脆把徐流年也叫去跟我一起换台衣服。
换衣服途中,我开口问道“榴莲,你吃饭没?这么晚了。”
“还没有呢,正准跟我妈一起做饭就出事了,着急赶过去,现在也没吃,再说也吃不下,没什么胃口。”
我点了点头“等会饿了,就在我这吃点儿”
“好”徐流年回道
徐流年个字比我矮点,差不多一米七五那个样子,我有一米八二,我的衣服差不多偏大一码。
不过他穿起来也没有很不方便,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将就点了。
奶奶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我跟徐流年换好衣服继续坐回堂屋里面,期间我们也没有心情聊天。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两个小时后,刘叔的儿子刘明权,急忙忙跑了过来。
我奶奶听见了声音,也走了出来。
刘明权比我大几岁,我平常时间喊他权哥。
“权哥,咋滴了,情况怎么样?”我站起来打听道。
“人…..没救过来!”权哥气喘吁吁回道。
听到这个消息,房间很安静,没有人马上说话,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太震惊了,一时半会没有人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