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刘阿三下定了决心,要敲打敲打吕家,如果得不到吕家的“支持”,那至少要把吕家打成和孙吴二家才行。
这日,刘阿三照例在泗水亭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刘阿三并不繁忙。正在官署内喝着茶饮休息,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刘阿三的肩膀,刘阿三回头一看,正看见夏侯婴的一张憨憨笑脸。
刘阿三惊道:“哎,夏侯,你咋来了?”
“这不,刚送完郡里的使者,这刚好来你这里吃两碗茶。”
“哈哈哈,好。来,喝茶。”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一时间聊的好不自在,聊到兴起时,刘阿三忽然将夏侯婴脖子用双手绞住,待夏侯婴无力后,顺势将夏侯婴放倒,骑住了他的脖子。
骑在夏侯婴脖子上,刘阿三笑道:“你服不服?”
夏侯婴大怒道:“刘阿三,你个狗娘养的。我服你*个头。”
刘阿三见状,把手一掌掌拍在夏侯婴的侧脸上,怒道:“你不服,不行。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夏侯婴在地上不断挣扎,可是刘阿三也并非等闲之辈,已经占据优势的刘阿三,对着夏侯婴一直戏辱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兴致淡了,才放夏侯婴起身。
刘阿三站起来看着夏侯婴,说道:“小婴子,你爹现在同意你起来了。”
夏侯婴被扇红了的脸,正往外吐着粗气,并没有着急起身。
“哟,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还想爹接着爱抚你?”说完,刘阿三把脚挪到了夏侯婴脸边,踢了一下。
不料刘阿三脚还没有到夏侯婴脸上,夏侯婴忽的一下暴起,右手抓住刘阿三脚腕,左手挽起刘阿三大腿,膝盖跪地顺势撑起。肩膀猛地往刘阿三小腹一顶,一下把刘阿三顶了起来。
这一下把刘阿三撞的不轻,只听刘阿三一声闷哼便僵在原地。夏侯婴一时间怒气全消,只想到自己这一番反抗,恐怕后果不轻,一时心坠谷底,便停下了动作。
怎料这一击虽然沉重,但毕竟只是肩膀的一顶,力量较为分散,刘阿三虽然一时失去了反抗之力,但仅仅过了一息,便恢复了行动能力。
意识到夏侯婴反抗的刘阿三勃然大怒,一脚提起,便踢中了还蹲在原地的夏侯婴面门,接着又一巴掌朝下扇去,却被夏侯婴一只大手擒在了半空中。
夏侯婴这回慢悠悠站起,刘阿三见状又怒不可遏地一脚往夏侯婴小腹踢来。夏侯婴见刘阿三提腿,不待刘阿三脚完全抬起,一脚便踹向了刘阿三肚子。
这回刘阿三结结实实得受了一脚,一只手却还被夏侯婴牢牢地攥住,整个人向上腾空,飞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整个人拍在地上,刘阿三只觉浑身浑身一麻,腹部的极强烈的疼痛反而占据了绝大多数。
见刘阿三趴在地上,周围的众多小吏只觉匪夷所思,转而又暗自叫好,过了一会儿又汗流浃背了起来。商量了几句,忙在有眼色的人的招呼下,把夏侯婴按在了地上。
夏侯婴自觉气消,所性便让几人将自己按住,也好向刘阿三赔罪。刘阿三过了半晌才在众人搀扶下勉强起身,喘了十几口粗气,才坐了下来。
看见夏侯婴被按在地上的身影,刘阿三苦笑两下,过了会儿笑容越来越冷,越来越僵。
缓缓起身,刘阿三走到夏侯婴身前,把脚放在夏侯婴头上,用力往下踩。一边咬牙道:“你是不是想死?”
夏侯婴笑道:“你来杀啊。”
“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
“来。”
刘阿三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又是脚踢,又是拳打,又让其他人殴打夏侯婴。最后见夏侯婴还在诡笑,刘阿三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抄起一根木棍,便往夏侯婴头上打去。这一下,把夏侯婴打的彻底昏死过去。
待夏侯婴醒来之时,自己已经在一片荒野之中。感觉头上一凉,夏侯婴摸了摸头,发现上面全是鲜血,泥人尚有三分脾气,夏侯婴心里一横,便往沛县的方向走去。
。。。
晚上,刘阿三照例在泗水亭官署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忽然有县尉带兵闯入官署,指着刘阿三道:“你伤了人,和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