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峥。”
这次,墨浅的声音很轻,像一片轻捷的羽毛划在心上那般,轻轻痒痒的,如果在平时,季言峥想他定是开心他这般慵懒的磁性嗓音唤他的,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那片羽毛变质了,变成了一把匕首,在他心上滑过,划下一刀一刀的渗血印子,疼痛传至四肢百骸,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痛,突然,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是不是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嘁,就你那点龌龊的心思,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想拉着我乱、伦,是你太天真还是认为我太天真?你就是一个变态,我可是你的弟弟,流着季家血的一脉同胞。
以为每次我被女王妈咪操练,你陪在身边,我工作任务上失误偷懒,你担着、帮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恩,然后喜欢你?
知道我妈咪叫我什么吗?白目傻蛋,白目,白目懂吗?知道什么意思吗?我是白眼狼,看不到所有人的好,任何事情都只会以自我为中心,想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吗?
不妨告诉你,你在我心中除了披着一层哥哥的名义外,就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心狠手辣不断制造冷气的机器。”
乱、伦,变态、机器……每一个字,在季言峥的大脑中不断反复的回放,甚至将每个字都拆开,再拼凑。
原来他怎么会这样想他……
原本平静的眸子里全部被伤痛代替,他们明明关系那么好,从小到大,他一直叫自己哥哥,叫的那么亲密,小时候特们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家里人身份的特殊,注定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他们身边,他和他呆的时间最长了,令他最满足的时候莫过于每次他撅着嫣红的唇,不停的叫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