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狠狠的将人甩开,任由雪蜜尔身形不稳的坐倒在地,漂亮的眸子里皆是恐惧,对眼前之人的恐惧,那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害怕感。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反正对他有所企图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会帮他清理掉,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眼看着男人身上的阴暗之气愈发的浓重,雪蜜尔的哮喘发作了,倒在地上的身体蜷缩在一块,脸色顿时惨白,嘴巴大张极力的呼吸,想要求救,却半点发不出一个音节。
季言峥见她这样,微愣,不知想到什么,再没有多看她一眼,离开了。
这样的女人,脏。
这一处的别墅都是私人的,地处僻静,一个哮喘的女人在没有药在身边的情况下,面临的也只有死。
基地里,墨浅赶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亏他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将站在身边的特工猛踹一脚,“人呢?你说的反恐集团的人在哪?”
电话里风风火火的,听口气快要火烧屁股了,说反恐集团有人来闹事了,面色不善,结果呢,他来了,人就跑了?特么合着他还自带把人吓跑的本事?开玩笑的吧!
还面色不善……
特么鬼的个不善,他才不善呢。
不对,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特么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那特工正是昨天晚上接季言峥的人,现在经墨浅这一问,登时就要哭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