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单方面在给夏初然画大饼,两人的关系也愈发亲近。
直到夜幕降临,夏初然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秦朗,下楼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秦朗这才长舒一口气,经过这么半天的一通忽悠,总算是把夏初然给忽悠到手。
刚才两人互留了电话,并且约好星期一到公司详谈签约的事宜。
秦朗站在楼顶,看着夏初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也许,他也可以尝试着去接触更多的人和事,寻找更多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秦朗抬头看了眼穿过乌云的月光,转身离开了医院。
至于媚骨的事他也想开了,既然查不出毛病,那以后自己就多留意下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控制。
实在不行就像对待蔡虚鲲那样,啥也不说直接一顿暴打,打到对方清醒为止。
回到小区,将车停好后,便进到电梯。
然而当电梯门打开,却意外发现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他门口。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女人,她背对着秦朗,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身黑色的包臀裙搭配黑丝袜,高跟鞋把本就修长双腿拉得更加笔直,这风情万种的模样除了杨梦蕾还能有谁。
秦朗心中一动,他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美女,需要服务吗?”
杨梦蕾转过身来,露出那张妖媚绝伦的脸庞。
她微笑的看着秦朗,眼中闪过一抹火热。
“来呀,谁先求饶谁是小狗!”
......
两个小时后,秦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杨梦蕾靠在他的胸膛上也是大口喘着粗气,如同一滩软泥。
察觉到杨梦蕾的手又朝着那金箍棒摸了过去,秦朗心中一阵哆嗦。
“汪!汪!汪!”
看到他这种反应,杨梦蕾笑得花枝乱颤,不再逗他。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儿?那个母夜叉放过你了?”
听到秦朗这番阴阳怪气的话,杨梦蕾也是一脸无奈。
这两人就跟吉娃娃似的见面就互掐,把她当夹心饼干挤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别这么说人家蜜蜜,她也是为了我好,不想我羊入虎口。”
秦朗听得好笑,他们俩到底谁是羊谁是虎啊,被榨干的明明是他好不好......
刚想开口反驳几句,顿时被香软湿滑的吻堵了回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秦朗觉得某个地方好像又有了反应,房间中又响起了欢乐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清早,杨梦蕾便离开了秦朗家返回自己的大别墅。
原来昨天杨梦蕾实在是憋得不行,用酒把杨蜜给灌得七荤八素后偷偷跑出来,现在得趁着杨蜜还没醒之前赶回去。
杨梦蕾走后,秦朗也没了睡意,起床洗漱完出门吃了个早餐。
回来后他便一头扎进书房,开始了自己伟大的事业。
抄歌!
趁着记忆还清晰,他要把自己能记得起来的歌统统抄下来,以免时间拖得越久记忆会变得越模糊。
一整天书房里除了霹雳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外,就再也没有第二种声音。
秦朗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歌都写了下来,一首首挨个在网上搜索。
到半夜时,电脑桌前的烟灰缸已经被塞满,秦朗这才停下。
伸了个懒腰,看着文件夹中那一个个空空如也的文件夹,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还真是摸不透这个世界的规律,不过总算把这个世界没出现过的歌曲都整理出来了......”